謝懷瑾挑眉,頗感有趣。
“倒是聰明~”
他手指輕敲膝蓋,又問:“可知那日在相國寺後山,都是些什麼人?”
疾衝直視他的眼睛,聽見心聲後,稍微放鬆了些。
“大概猜到了,能讓國師大人作陪,還能讓您彈琴,應該隻有陛下和皇後娘娘吧”
聽見這個答案,謝懷瑾站起身來,走到被綁著的疾衝身前,湊近道:“聽說你能讀懂人心,那本座此時心中所想,可知曉?”
真的聽見對方心聲的疾衝,苦笑:“大人,您彆開玩笑了,我隻是擅於觀察和分析而已,最多隻能鑒彆對方是否說謊”
這位爺真是狠啊
想要收自己當禦用小弟,加入東廠那不得淨身
他寧願死都不會加入東廠的!
“鑒彆謊言,有趣,實在有趣!”謝懷瑾挑眉,伸手勾住了疾衝下巴,笑得邪魅。
“那讓本座瞧瞧,你是否真有這本事~”
一處昏暗的牢房,牢門打開,從裡麵帶出一個血肉模糊的人。
此人乃是江洋大盜,燒殺搶奪無惡不作。
被東廠抓獲後,便時常受刑訊,隻因沒有供出同夥以及搶奪財物藏匿地點。
疾衝站在一旁,活動著剛才被綁疼的手腕,悄咪咪觀察重新坐回太師椅的那位。
不知他又想乾嘛。
隻見東廠幡子將一個血肉模糊,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吊在剛剛疾衝被綁的木樁上。
謝懷瑾微抬下巴,朝疾衝示意:“去問問他,隻要問出本座想要的答案,便放了你。”
好家夥,什麼也不說,空手套白狼?
疾衝無語。
他走近這位倒黴仁兄,皺眉打量片刻,確定此人意識清醒,正瞪著大眼,怒視著自己。
疾衝開口:“你叫什麼?犯了什麼事?”
“呸!閹狗!”絡腮胡大漢朝問話之人,吐了一口血痰。
可惜,被疾衝躲了過去。
“殺人犯?強奸犯?江洋大盜?!”
疾衝聽到心聲,確認道:“哦,看來是江洋大盜。”
“單人作案?還是有同夥?雌雄雙盜?”
被吊著的絡腮胡大漢,聽見雌雄雙盜時,瞳孔緊縮,神情極度不自然。
疾衝了然:“看來是雌雄雙盜了,原來你有相好啊,是夫妻?還是姘頭?”
“瞧你這樣,估計是姘頭了,嘖嘖,你在這裡扛著,人家說不準在外麵吃香喝辣,身邊還有小哥哥陪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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