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悅耳,性子卻乖戾多變。
除了在帝後麵前稍微穩重些,就算麵對皇子,他都不一定會給好臉色。
“是!”劍安聽命應下。
疾衝回到家中之時,秦湘湘也在,估計又是被辛母叫過來一起用飯。
“你這是被人打了?”秦湘湘坐在飯桌前,指了指疾衝嘴角淤青,心道:‘難不成在東廠受排擠了?’
正在幫忙擺碗筷的小弟辛萬裡,一臉擔憂望向自家大哥。
在廚房裡忙活的辛母林氏聽到動靜,隨便拿抹布擦擦手,正要出去瞧瞧。
卻聽見疾衝在外喊話:“娘,多煮兩個水煮蛋,今天在所裡和同僚對練,不小心擦傷嘴角了!”
“欸,曉得了!”辛母林氏習慣性應了一聲,聽自家大郎沒什麼事,也就不著急出去,她招呼一旁看火的女兒,“悅娘,去後院再拿倆個雞蛋過來!”
十一歲的辛悅乖乖去拿雞蛋。
吃完晚飯後,秦湘湘回了自己家,自從辛母林氏得知宅子是她幫忙找得之後,一有空便叫人到辛宅吃飯。
原本秦湘湘是抗拒的,可架不住辛母太過熱情。
就算秦湘湘脾氣臭,對和藹可親的長輩,以及乖巧懂事的小孩子,都發不了任何脾氣。
於是,兩家人便走了近些。
當然,秦父最近在外地出差,不在開封,要不然來辛宅蹭飯的,便是父女倆。
疾衝躺在院子躺椅上休息,手裡拿著剝了殼的雞蛋熱敷嘴角,聽著自家娘親絮叨寬慰話。
比起辛宅這頭的溫馨。
另一廂,右侍郎府卻是有些雞飛狗跳。
劉子欽親自送走了劍安,他一甩袖子,臉色鐵青得趕到秦氏院落。
他一進屋,便劈頭蓋臉得一頓罵。
“看看你乾得好事!愚婦!你竟敢得罪東廠的人!你不要命啦!”
秦氏坐在榻上,一臉不知所措:“老爺,您說什麼呢?妾身怎會去惹東廠的人!?”
她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惹東廠啊
這朝堂上下誰人不知東廠的厲害,陛下養子謝珩,自五年前任職東廠督主,查獲了多少貪官汙吏。
勘破多少陳年舊案,大刀闊斧改革東廠,隱隱有著把控朝局之勢。
不管是三公九卿,還是皇室宗親,見到這位,都隻有低頭的份。
他們右侍郎府隻是朝中三品官員,家底都是近十幾年來才積攢的,對上東廠,那就是雞蛋碰石頭,找死呢。
瞧著秦氏慌亂無措的模樣,劉子欽心裡也泛起嘀咕,自家夫人雖有些毛病,但也不會如此糊塗。
可如今人家都找上門,那劍安乃是謝珩身邊親信。
“謝督主剛剛派人來傳話,說什麼東廠的人自有東廠親自管教,無須一介婦人出手!”
要不是他們家近日要同敏國公府結親,隻怕
劉子欽越想越氣,臉色黑如鍋底,質問:“你這蠢婦,到底讓人教訓誰了!?”
秦氏呆愣當場。
今日她讓下人去教訓辛家那小子,好讓其知曉什麼是天高地厚。
這辛疾衝怎麼就成了東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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