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瘋了!當年之事不過是一場意外”
徐景海嘲諷:“好一個意外!你敢對天發誓,當年不是故意害我!你害我蹉跎了二十年,如今這一切都是你得報應!”
兄弟倆撕破臉,在公堂之上對架,敏國公府的臉麵算是丟儘。
公堂之上,沐暄暗自搖頭,徐氏一族怕是要沒落。
東廠‘樊樓’最高層。
疾衝正在向大佬爭取福利:“大人,卑職這傷可算是工傷,能帶薪休假吧?”
“帶薪休假?這詞聽著新鮮~”謝懷瑾眉眼微挑,他勾唇一笑:“東廠對待有功之人,自當寬慰。”
“本座準了~不過”
還未等疾衝高興,聽見還後續內容,他疑惑道:“不過什麼?”
“不過本座救了你一命,這恩情,你總得回報本座一二。”
謝懷瑾半戲謔半認真,“不如,等傷好之後,貼身伺候本座。”
‘這樣,本座就能好好教導教導這沒用的蠢貨了~’
聽見對方心聲的疾衝:“”
果然,什麼骨子裡是個溫柔的人,都是假象!
這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性格,折騰人來,真是讓人無語。
疾衝嘴角扯出一絲苦笑,緩緩道:“好的,大人隻您高興就好”
他內心安慰著自己,決定將傷勢調養得更久一些,也許這樣能夠給那位大佬一些時間,讓他逐漸淡忘這件事也未可知。
謝懷瑾滿意點頭,心情愉悅的端起一杯茶親啜一口。
“大人,那沒什麼事,卑職就先回家了。”疾衝捂著腰側的傷,佯裝疼痛可憐模樣。
他怕在待下去,對麵這位又想出什麼折騰人的事兒,還是早早回家比較好。
謝懷瑾瞧了疾衝一眼,“你家是在秀錦街吧,距離可不近,打算如何回去?”
“租個牛車吧。”疾衝思考2秒,回道。
馬車顛簸難行,相比之下,牛拉的大板車顯得更為平穩。
躺在牛車上,隨著它悠哉悠哉的步伐,肯定很愜意,唯一得缺點就是慢。
不過,他不是急性子的人,慢點就慢點。
謝懷瑾嘴角抽抽,心道:東廠名聲恐怕會毀在這個蠢貨手裡,牛車,虧他想得出來。
為了避免給東廠丟人,謝懷瑾朝外頭喊了一聲:“來人!用本座的轎攆送這個蠢貨回家!”
就這樣,在東廠眾人豔羨得目光中,疾衝坐著東廠督主的轎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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