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應該和大佬一起來,二話不說直接鏟平這破道觀。
被關在牢籠中,疾衝進行了深刻得自我檢討。
果然,府衙的人並未將他視為自己人,否則怎會連最基礎的信任都沒有。
中了妖道的幻術,竟真的以為他是妖狐。
疾衝自嘲一笑:“還以為是在警校呢”
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誰被欺負了或是遇上麻煩,二話不說直接上。
他顯然還沒有適應在開封的日子。
明明是東廠的人,卻頻繁去府衙幫忙。
竟乾些吃力不討好的活,這次翻車,估計大佬又該罵他蠢了
疾衝心中委屈???
白雲觀此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東廠將整個道觀都圍了起來,連帶先前圍觀歸墟大戰狐妖的百姓們,各個跟鵪鶉一樣,站在空地上瑟瑟發抖。
謝懷瑾坐在太師椅上,身穿銀白蟒袍,玄色披風,神秘莫測,自帶肅殺之氣。
季然身著黑飛魚服,冷笑高聲道:“這白雲觀若是搜不出人來,歸墟,你這白雲觀上上下下,可都得抵命!”
張龍和四個捕快跪在一處,此時心中都打起寒磣來。
歸墟道長更是滿頭冷汗,他佯裝鎮定道:“大人,貧道隻是為百姓除妖邪,妖邪已死,屍身自然消散在這天地間”
"哈哈哈哈,"謝懷瑾突然爆發出低沉而悅耳的笑聲,這笑聲雖美妙,但在旁人的耳中,卻猶如海市蜃樓中那令人迷惑的海妖之歌,充滿了死亡得意味。
所有人都陷入安靜之中,生怕惹怒了這位。
謝懷瑾在笑聲漸歇之後,直接言道:“砍下他的一隻手,本座欲借此機會一探歸墟道長的法力深淺,看他是否有能力治愈自己的殘缺之手。”
歸墟道長的瞳孔瞬間緊縮,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左手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忍不住慘叫出聲,隻見一隻保養得宜的手掌在他眼前迅速劃過,留下了一道令人心悸的殘影。
“啊——”有普通百姓看見這一幕,暈了過去。
“告訴本座,辛疾衝人在何處!”謝懷瑾猛然起身,大步走到跪伏在地的歸墟道長麵前,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質問他。
歸墟道長不愧是心狠手辣之輩,被砍掉了手掌竟也能夠沉得住氣。
“哈哈!你這妖邪同黨,天要亡我大宋啊!”
“有種你就一刀了結貧道,否則我定要去告禦狀!告你東廠草菅人命!為一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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