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太無聊了。
沒有手機打發時間。
在馬車裡,丁點大的空間,和大佬待在一處,多少有些尷尬。
兩人沒什麼話題可聊。
要是說邪教之事也不太方便,周圍人多眼雜,難免被聽一耳朵。
聽到這番話,謝懷瑾感到頗為新奇,便坐在疾衝的旁邊,透過馬車的窗戶向外望去。
他那細長而蒼白的手指,指向一個背著行囊、推著板車的男子,詢問道:“你猜,他是做什麼買賣?”
疾衝順著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仔細觀察了數次,他嘴角微微抽搐,小聲回答:“那是咱們東廠的兄弟。”
謝懷瑾勾唇一笑,讚道:“好眼力~”
他似乎找到了樂趣,將書本擱置一旁,與疾衝一同猜測官道上偶遇的行人。
隻有劍安苦哈哈得一直在趕車,聽見馬車內的動靜,心中酸溜溜。
臨近晌午,許多趕路的人都會停下歇息。
劍安將馬車停在官道旁一處茶棚。
疾衝迅速跳下馬車,舒展著因長時間乘坐而略顯僵硬的肢體,轉動脖頸時發出清脆的哢吧聲。
顯然是久坐不動的緣故。
“腳踏實地的感覺最棒!”疾衝雙手十指交扣,向外拉伸著說道。
剛固定好馬車的劍安,路過時,白了他一眼,徑直去給自家主子安排午食。
茶棚內,設置十張方桌,專供旅人歇腳。
在招待往來行人的是一對中年夫婦,穿著簡樸,卻十分整潔。
燒水的爐子上有三四個銅壺,同時攤上還有售賣一些乾糧飯菜。
疾衝邁步走向茶棚,他習慣性環顧了一圈,瞧見某個熟悉的婆子正在買乾糧,立即彆過臉返回馬車內。
他透過車窗縫隙,仔細看了會,疑惑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賴嬤嬤付了錢,便拎著乾糧上了她們劉府的馬車。
她拿出了一些饅頭或烤餅,遞了過去。
“夫人,小姐,這裡賣得都是一些粗食,咱們隨便墊墊肚子,等晚上到了官驛或客棧再用些可口飯菜。”
秦氏和劉馨月都未置可否,點頭接過乾糧。
自從出京都開封後,她們便有了心理準備,此次去洛陽。
一來是去祝賀秦氏她娘六十大壽,二來也算是母女倆去散散心。
自從敏世子被毒殺,劉馨月就莫名背上了克夫的名聲。
在上次的長公主賞菊宴上,本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卻意外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名伶玉樓不幸殞命。
宴席草草收場,劉馨月除了遭受袁夢雪的羞辱,一無所獲。
秦氏近些日子心裡也堵,她的丈夫劉子欽最近新納了一個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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