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樓某包廂,
一個穿著長袖袍的中年男子倚靠在門框旁,陰惻惻的看著離開的兩人。
他垂眸看了看被長袍遮住的左手臂,冷笑一聲:“可真是冤家路窄。”
“天庭有路你不走,地府無門你偏要來。”
老鴇花娘來到包廂,朝中年男子行了一禮:“堂主已經將那兩人打發走了。”
近期因為發生多起命案,坊間傳言,說是因為辦了冥婚遭了報應。
雖是無稽之談,卻也把麻煩引來。
導致花月樓原本談攏的冥婚生意,大多都被擱淺。
“他們還會再來,”中年男子篤定道:“到時候依計行事!”
“陪這幾位好好玩玩~”
花娘點頭應下。
同福客棧
疾衝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將今日發現悉數告知幾人。
他諷刺地說:“那花月樓表麵上經營著青樓的生意,暗地裡還操辦著冥婚的業務。”
“也不知這背後東家是誰,真是資本家祖宗般的人物。”
簡直堪比現代社會的公司,發展多種項目來達到kpi數值最大化。
絕對的牛馬企業。
雷楚楚雖聽不明白什麼是資本家祖宗,但不妨礙她憤慨:“豈有此理!”
“真該將這些青樓楚館徹底掃平!”
疾衝神情複雜,他在糾結要不要告訴這個姑娘,就算是千年之後,掃黃也是國家大力在做之事。
隻不過,一直掃不儘。
秦湘湘也支持雷楚楚的話,看向疾衝,問道:“那通知衙門,直接一鍋端了它?”
坐在一旁的季然,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回擺動,他說:“沒有準確的證據,恐怕不好辦。”
“不管是什麼衙門官差,都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能動手。”
“你以為什麼部門都能跟我們東廠相比!”
東廠辦事,誰來問你什麼章程,就算抓錯了,也不會有人敢說一個字。
隻需對陛下一人負責,無須理會他人的規矩。
疾衝看著季然那傲嬌模樣,嘴角直抽抽,他之前也就是因著東廠太過霸道不講理。
才會覺得和東廠格格不入。
都沒多少正常人。
謝懷瑾此時不在,若是在此,估計就會發現疾衝在說東廠壞話。
可惜,人已被召回京。
劍安與劍揚兩人隨行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