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大皇子妃雖聰穎,卻也心思過重,還有些傲氣。
兩位皇子妃的妯娌關係,因性格不合,導致兩人並不和睦。
“方才三郎也太過大膽,父皇與母後夫妻之間鬨小矛盾,他也要插上一腳。”
齊青禾有些不滿道。
她深知謝珩在朝廷中的顯赫地位,他不僅掌管東廠,還兼任皇城司的要職,權勢滔天。
加之他在帝後麵前備受寵愛。
若是再繼續放任下去,哪怕大皇子日後成為太子,也要處處受他限製。
趙安不以為然道:“還好有三郎在,不然家宴還真的不好收場。”
“小時候,我和二弟可沒少勸和,最後都被罵了一通。”
“可三郎就不一樣了,每次他去勸,十次九次都能成功。”
“我還特意去請教過呢,誰知那小子隻說了一句:我教了,你也學不會。”
齊青禾注視著大皇子那副樂天派的樣子,突然感到一陣惱火,惱怒之下,又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她心感無力,又隱隱慶幸。
若是丈夫同自己一樣心思深,隻怕自己並不會真的愛上他。
“你笨死了!”齊青禾嬌嗔了一句,認命般歎息一聲,快步往前走。
趙安好笑道撓了撓頭,連忙追上去:“青禾,你等等我啊!”
(四皇子趙宇“”,合計沒他什麼事唄)
東廠地牢
謝懷瑾歪坐在麒麟椅上,手中把玩著小刀,正對麵十字木架上綁著敏國公庶長子徐承慶。
“本座耐心有限,若是不想受罪,便坦誠些。”
“興許,本座能給你一個痛快~”
徐承慶呈大字型被綁在木架上,先前已受過一輪鞭子得洗禮,
如今渾身都有血跡斑斑得傷痕。
他聽著謝懷瑾得話語,忍不住生理性得顫抖起來。
可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僥幸之心,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痛快得將事情如實交代。
若對方隻是在詐自己呢?
萬一沒有實證,隻是猜測呢?
謝懷瑾心中暗自冷笑,他見過太多這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
他輕輕拍了拍手,便有人將一個蓬頭垢麵得女子給帶了過來。
此人正是徐承慶的母親,周姨娘。
這女子倒也聰明,企圖靠裝瘋賣傻來逃脫東廠的審訊。
這母子倆,最好的突破口,還是在徐承慶身上。
徐承慶看著母親被帶進來,心中一緊,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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