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湘悲傷地將頭埋進膝蓋,心中五味雜陳,既感到哀傷又滿腔憤懣。
坐在馬車上的季然,一時顯得有些慌亂。
‘這是難過得哭了?’
‘女孩子哭要怎麼哄?’
‘靠,他沒經驗啊’
季然心中思緒萬千,他向來未曾安慰過任何女子,即便是自己的母親,也總是由父親來出麵哄。
正如他父親所言,自己的妻子應由自己來嗬護。
他這個做兒子的無需插手添亂。
季然隻能乾巴巴道:“你彆哭啊誰還沒有識人不清的時候”
“那些所謂人麵獸心的家夥,往往都偽裝成人形。”
“你知道我最擅長什麼嗎?”
也不等秦湘湘回答。
季然直接回應說:“我最擅長的是剝皮。”
“聽說你自小跟你父親學習驗屍之能,有空咱倆較量一下~”
埋頭難過得秦湘湘“”
駕著馬車得趙虎“”
‘你沒事吧,大哥!和姑娘比驗屍,你腦子沒問題嗎?’
登州,禮親王府。
趙世和一踏入王府大門,便吩咐隨從將從外麵帶回的物品送往後院的姬妾們。
每個人都清楚地標上了姓名,各不相同。
卻又送在每一人心頭上。
隨從帶著眾多禮物返回主人的後院,逐一派發完畢後,不禁感慨:‘主人的風流多情真是到了極點。’
‘難怪這麼多佳人女娘們,願意沒有名分也要待在主子身邊。’
‘也不知以後,主子娶妻後,這些姬妾們會如何’
他搖頭失笑,自己真是多餘操心。
隻要主子在,府裡便生不出什麼亂子。
被長隨寄予厚望的趙世和,親自帶著禮物去探望父母以及唯一嫡親妹妹。
冬至過後,禮親王府的庭院裡,臘梅初綻,暗香浮動。
陽光透過稀疏的枝椏,灑在積雪上,泛起一片淡淡的金輝。
在這寧靜而寒冷的午後,
趙世和身著一襲月白狐裘,踏著輕巧的步伐,穿過回廊,來到了妹妹趙敏敏的院子。
芙蓉苑裡,趙敏敏正坐在一架古琴前,她的指間流淌出的旋律,如同冬日裡的一縷細流,帶著些許的憂鬱和不安。
琴聲低沉而纏綿,每一個音符都似乎承載著她心中的千言萬語,卻又難以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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