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搖頭,湊近道:“少俠真是直白得可愛,一點也不像東廠的人。”
‘就宮家做的那些事,足夠抄家滅族了。’
‘擺脫宮家?隻要他姓宮,就永遠無法擺脫’
‘如此天真到底是怎麼入得東廠?’
被小瞧的疾衝,撇了撇嘴,他總不能說對宮尚雲說自己是東廠之主的姘頭。
還未等疾衝再說些什麼,包廂廳門被人嘩的一下打開。
身著一襲紅色蟒袍的謝懷瑾邁步走入,身後跟著一隊東廠番子。
趙世和與趙敏敏兄妹倆站起身來,其他人都麵麵相覷。
豪門世家公子或多或少都認識東廠畏服。
瞧這陣仗,沒有一個敢開口質問。
“三郎。”趙世和叫了一聲。
心中暗道:‘不是說好等宴席結束再來拿人,怎麼這就來了?’
趙敏敏一臉驚喜:“三哥哥,你怎麼來了?”
原本趙敏敏還想叫一聲:珩哥哥,
但介於先前和疾衝對話,此時也不好在叫這稱呼。
眾人聽見這稱呼,哪裡還不曉得謝懷瑾身份。
世家公子們紛紛起身,朝他行禮:“見過謝督主!”
謝懷瑾落座在趙世和身旁,輕笑道:“諸位公子,無需多禮,都快請坐吧。”
見眾人都落座,他才繼續開口:“原本不想打攪各位就餐,隻不過本座公務繁忙,不太想浪費時間等待。”
說這話時,謝懷瑾看了一眼挨著宮尚雲坐的某人,突然笑得有些滲人。
站在一旁的劍安嘴角瘋狂抽搐。
原本好好得等在對麵包廂,就因看見疾衝和宮尚雲交頭接耳,疑似舉止親密的樣子。
自家主子便按捺不住等宴席散場,徑直起身便來了這裡。
趙世和似乎猜到了什麼,頗為無語得看向衝冠一怒為藍顏的謝懷瑾。
隻有眾人不明所以,但哪裡敢置喙這位。
謝懷瑾的目光在包廂內緩緩掃過,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本座奉皇命徹查民間邪教一事,不知諸位可聽過長生教?”
宮尚銘聞言,麵色微變,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
有人忍不住好奇,大膽問道:“是怎樣的邪教組織,竟叫謝督主親臨山東?”
“這不曾聽聞啊,咱們山東民風淳樸,怎會有邪教?”
也有人不信。
謝懷瑾麵帶輕鬆的微笑,對旁人的揣測毫不在意,他繼續侃侃而談:
“拐賣婦女兒童,以牟取巨額利潤,甚至殘忍地摘取孩童的心臟用於煉藥,以求得長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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