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一切自有帝後操心,衣食住行一直以來都是皇子標配。
疾衝“”
好吧,他忽略了這位對人間疾苦一無所知的大佬。
“這算什麼待客之道?”耶律保機的聲音在四方館內回蕩。
他身穿一襲華麗的遼國服飾,臉上寫滿了不滿和傲慢,眼神中透露出對宋朝官員的輕蔑。
他一邊踱步,一邊大聲嚷嚷道:
“我耶律保機,堂堂遼國使臣,豈能被困在這小小的四方館內?
我要外出散心,隻是死了一個高麗的公主,你們有必要這樣大張旗鼓嘛!”
館內的官員們麵麵相覷,這遼人可真是沒有一點同情心。
更何況二皇子還在館內,這耶律保機竟還如此張狂,簡直視大宋皇室如無物。
他們試圖用禮節來安撫這位遼國使臣,
但耶律保機卻毫不領情,他揮舞著手中的馬鞭,指著館外的街道,大聲說道:
“你們看看,外麵的世界多麼精彩,而我卻要被困在這裡,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鳥!”
耶律保機的隨從們也在一旁附和,他們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不滿和挑釁。
四方館的守衛們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氣氛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沐暄帶著人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堅定,步伐穩健。
他走到耶律保機麵前,不卑不亢地說道:
“耶律大人,四方館乃是為各國使臣準備的休息之所,您在此享有一切應有的禮遇。
若您覺得悶,我們可以安排一些文娛活動,或是讓人帶您參觀京都的繁華。”
“現如今四方館發生命案,您若執意單獨出門,若是發生什麼危險”
“那我大宋也不好向遼國的國君交代。”
耶律保機冷哼一聲,他的目光在年輕官員的臉上掃過,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破綻。
但沐暄的神態自若,沒有絲毫的畏懼。
“哼,你們宋朝的官員都是些膽小鬼,隻會用這些小恩小惠來安撫我。”
耶律保機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我要的是自由,不是這些虛偽的禮遇!”
沐暄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耶律大人,自由固然可貴,但尊重和理解同樣重要。
您若真心想要出去遊玩,我們自會竭誠為您服務。
但若您隻是想要挑釁和製造事端,那麼,我宋朝雖大,卻也不容許任何人在此撒野。”
耶律保機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宋朝官員竟然如此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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