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本宮乏了!”蕭子兮怒嗔一聲便轉身躺下。
沈拾一起身吹了燈,然後脫下外袍,慢慢鑽進了錦被裡……
不一會兒便聽到蕭子兮一陣急促的喘聲,“小混蛋,你……”
“可是想我了?”沈拾一停了下來,從被子裡探出來,低頭問道。
“呸!你怎那麼不要臉!本宮……”話還未講完,便被沈拾一的唇抵住……
“你乾嘛!”蕭子兮突然驚呼起來……
蕭子兮不自覺的扭擺,眼眸微眯,雙手緊緊擁住他的腦袋,輕咬香唇,傳出一陣陣低唱淺韻,宛轉悠揚……
過了許久,夜深人靜……沈拾一看向懷裡的蕭子兮,“肚子可餓?起身去用膳?”
蕭子兮貼緊他的胸膛,軟綿綿的說道“不了,睡吧……明日還要上朝。”
二人不再鬨騰,重修於好……
次日,沈拾一起的很早,陪著蕭子兮用過了早膳將她送出了府,嬉皮笑臉著“二公主殿下請上朝去,臣今日定早早回府。”
“滾回去!陰陽怪氣,哼。”蕭子兮忍下笑意,嗔怪起來。
沈拾一望著漸漸遠行的馬車感歎,“唉……再厲害骨子裡也是個小女孩,哄就對了。”
沈拾一昨日打探到,那路辛白雖是京兆尹的公子,但為人十分謙虛有禮,而且論才能卻在那許弘琛之上,這就讓人吃了一驚,那害人動機到底是為何?來不及再細想,趕著去提審那花娘。
“春桃,今日你可有什麼要說的?”沈拾一背對著她,負手而立。
“大人,一切都是小女子所為,小女子認罪。”
“還不說實話?那路辛白我已查到,並不是非要你的證詞,本官可是在給你機會。”
“大人,都是那許弘琛咎由自取,與路公子無關。”春桃突然情緒激動起來。
“哦?你可細細道來?”沈拾一轉身坐下。
“那許弘琛看著是個正人君子,其實骨子裡就是卑鄙無恥之人,路公子與他同窗交好,事事皆願幫他助他,可他卻脅迫路公子……”
“以何事脅迫?”
“許弘琛知道我與路公子的關係,便威脅他在秋闈的考試中,在考卷上寫上許弘琛的名字,否則就將我二人之事報於國子監祭酒,那他的仕途可就都沒了。”
“路大人家風嚴謹,若此事被知曉,他父親也不會輕饒了路公子。”
“哦?可為何他會在春宵樓裡與你見麵?”
“我二人約他在春宵樓見麵,假意應下那事,令他飲下帶有迷情散的酒,我再假裝被其強暴,而後喊人過來將其抓入府衙。誰知他竟發作那麼快,路公子還未到,他真想將我強暴,我慌了神,拿起花瓶砸了過去。”
“你可知,路辛白根本沒想出府,而且他不知何時還給許弘琛下了毒,他根本沒想過救你,你竟還在此替他打抱不平。”沈拾一搖了搖頭。
“沈大人,春桃的命賤,本就不值錢,若能成全了心愛之人,就算去死也毫無怨言,求大人成全了我吧,那許弘琛就是小女子殺害的。”春桃聲淚俱下的哀求著沈拾一。
“你怎能如此執迷不悟!他如此心狠你竟還?”
“春桃本就是賤藉,一輩子都離不開那春宵樓,若非路公子真心待我,時常用銀兩搭救,我恐怕早被那老鴇強逼著日日接客了,那種日子還不如死了,求大人成全,求大人成全。”
沈拾一見她不停的在地上磕著頭,心中閃過一絲心軟,差一點鬆口。
“來人,先將這女子帶回去,好生看管。”沈拾一心煩意亂的走出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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