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蕭子兮看著眼前這些糖水,忍不住誇讚一聲“確實稀奇。”
“那殿下可嘗嘗。”謝雲祁心神蕩漾。
蕭子兮拿起勺子,輕抿了一口那蓮子雪蜜奶,“嗯,不錯。”
“吱拉”一聲,門開了,白芷環抱著幾個茶盒匆匆忙忙的進來了……
蕭子兮下意識的轉頭看去,感覺此人有些眼熟,卻記不起來名字,皺眉思索著……
“二公主?”白芷一眼便認出了蕭子兮。還未來得及行禮,沈拾一正巧從樓上往下走著。
“白芷?你怎才送來,我都急得要自己去取了,趕快給我。”
蕭子兮聞聲趕忙扭頭,不想與沈拾一照麵。
“那個……那個……”白芷愣住不知怎說了。
沈拾一走了下來,將她手裡的茶接了過去,“傻了?快回去吧。”
然後轉身便要上樓,剛邁出去一步,卻聞到了那熟悉的香氣,日日同榻,這味道再細微他也不會忘了……
沈拾一轉頭尋去,果真是蕭子兮,對麵坐著的竟是那謝雲祁?
“沈……沈少卿?”謝雲祁對著他打起了招呼。沈拾一冷笑著,將茶盒放下走了過去,“嗬……謝將軍啊?許久未見了,你這是?”
沈拾一與他說著話,卻是看向了蕭子兮,蕭子兮故作鎮定一言未發。
“我與二公主在此議事,沒……沒想到這是沈少卿的鋪子。”謝雲祁微微一笑。
“謝雲祁,若你不聾不瞎不傻,你應知曉我與二公主已複婚多日,你為何還喊我沈少卿?”沈拾一臉色陰沉的看著謝雲祁。
“沈拾一!”蕭子兮衝他低聲嗬斥。
“這……確實是本將軍冒犯了,二駙馬切勿多想。”謝雲祁起身,衝著沈拾一拱了拱手。
“你們有何事可議?為何不在謝府,不在二公主府,偏偏要來這糖水鋪子?商議什麼?”沈拾一又看向蕭子兮。
“與你無關。”蕭子兮冷冷一言,轉頭看向窗外。
“二駙馬,殿下正是剛從謝府出來,我見這裡新開了個糖水鋪子,覺得新奇,便提議二公主來此坐坐。”謝雲祁略帶著急的解釋著。
“謝雲祁,日後就彆獻殷勤了,這鋪子便是我的,還有,我與二公主才是夫婦。”沈拾一強壓著怒火說道。
“是本宮主動邀約謝將軍來此議事的,駙馬可還有異?”蕭子兮冷聲說道。
沈拾一低頭看向她,蕭子兮若無其事的喝起了糖水,視他如空氣一般。
沈拾一暗自握拳,心裡窩滿了怒火,怒氣衝衝的瞪著謝雲祁,轉身拿起茶盒,匆匆上了樓。
謝雲祁有些尷尬不安,看著蕭子兮問道,“殿下?這……”
“無事。”蕭子兮放下勺子,轉身就離開,坐上馬車回府去了。
謝雲祁摸了摸腦袋,悶聲悶氣的回了謝府。
沈拾一整日獨自在樓上待著,生起了悶氣,一直到傍晚。實在坐不住了……
起身離開鋪子,回二公主府……蕭子兮此刻正在主殿用著晚膳,沈拾一下了馬,直接奔著主殿去了,也未行禮。
“你與謝家有何事可議?”沈拾一皺眉看著蕭子兮。
“本宮說了,與你無關。”蕭子兮毫不在意的細嚼慢咽。
“你難不成應了謝雲祁,與他……”沈拾一停下,沒敢往下說。
“怎不說了?說下去啊!”蕭子兮仰頭挑眉一問,嗓音提高了幾分。
“蕭子兮,我們可還是夫婦!我仍是二駙馬!”沈拾一瞬間惱火。
“本宮說了,與你無關。你這時候做出這副樣子做什麼?你尚且可以數日不回府,本宮隻不過去吃了個糖水,又怎了?再說本宮與誰有何關係,又礙你何事?”蕭子兮眼神清冷的望著他。
“你難不成真應了他,與他有私?”沈拾一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
蕭子兮慢慢放下手裡的筷子,抬眸,冷冰冰的看著他,“嗬……還是說出來了,所以在你眼裡,本宮就是這種為了權勢,為了皇位,不擇手段,什麼都可以交換的人是嗎?”
“那你與他謝家還能有何事可商?”沈拾一盯著蕭子兮的眼睛。
“滾出去!彆再來本宮的殿裡,你愛去哪兒就滾去哪兒!”蕭子兮突然暴怒。
“殿下!”一旁的小漁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何事!”蕭子兮不耐煩的問道。
“宮裡派人傳話,皇後娘娘病倒了……”
“什麼?”蕭子兮站了起來。
已過子時,蕭子兮與沈拾一端坐在馬車上,快馬加鞭的往宮裡趕去,二人一言不發。
“父皇,母後如何了?”蕭子兮一路小跑著進了鳳鸞殿。
“兒臣見過父皇。”沈拾一俯身行禮。
“行了行了,免了。皇後她從白日便一直頭暈不適,嘔吐不止,夜裡直接暈厥在榻上,幸而朕在此歇息,否則……”蕭景帝急得團團轉,來回踱步。
“薑太醫正在裡麵診治,還未出來,你們與朕在此候著吧。”蕭景帝又坐了下來,一直向內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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