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時發覺自己喜歡本宮的?”蕭子兮借著這府裡的琉璃宮燈,裹著淡淡的笑定定的望著他。
“什麼?”沈拾一覺得今天的蕭子兮很是奇怪。
“快說。”蕭子兮伸手輕捏了他一把。
“可能是……”
沈拾一話還未說出口,雲欽不知何時竟走了過來。
“殿下,宮裡出事了。”
“何事?”
“今日翰林院的人發現一封信箋,裡麵竟是我朝駐紮北境的兵馬布防圖,落款是那樞密使,而那信箋的封麵則是北境王親啟。”
“什麼?樞密使王珩?”蕭子兮瞳孔突然放大。
“此人是乾嘛的?”沈拾一茫然不解。
“樞密使有調用兵馬之權,最關鍵的是他手裡握有虎符。此人通敵,本宮絕對不信。王家可是世代簪纓,怎可能賣國求榮。”蕭子兮本還微紅的麵頰,瞬間凜若冰霜。
“你不覺得這手法有些驚人的相似嗎?”沈拾一不屑的撇嘴。
“太子自己估計沒有這麼大膽,應是那嚴太傅在其中特意為他布了此局,若王衍倒下,這個虎符最有可能落入秦隱手裡,他是太尉,再由嚴太傅向父皇舉薦,他必可掌權。”蕭子兮眉頭緊蹙。
“王衍何在?”
“回殿下,已被陛下押入刑部,但還未審理。”
“刑部……於懷恩剛上任恐還未坐穩,本宮還有真些擔憂了,這樞密使的位置舉足輕重。”
“殿下,中書令密信。”雲逸一躍而入,將密信呈上。
蕭子兮拿著那密信惶惶回了雲舒閣。
“上麵寫了什麼?”沈拾一追問道。
“嚴太傅要中書令明日向父皇進諫,命那刑部審結此案,可刑部尚書是本宮的人,嚴太傅竟還要在刑部審理……”蕭子兮眸色深沉,凝視著窗外。
“那於懷恩難不成投向了太子?”
“走吧,隨本宮去趟元府。”蕭子兮拿起密信便向外走去,步伐急促。
“殿下……披風。”小漁小跑著從府裡追了出來,急慌慌的給蕭子兮披上。
夜幕低垂,元太師府。
幾人圍坐在前廳,老太師輕捋起胡須娓娓道來:“那於懷恩是那嚴元羨的學生,嗯……朝中得知此事的人並不多,已是陳年舊事了。
那是好多年前了,嚴元羨那時還未入朝為官,隻是一教書先生,恰巧那於懷恩就在那私塾裡讀書,後於懷恩能入大理寺也是得嚴元羨的舉薦,對他也算是有知遇之恩。”
“這麼說本宮用的一直是嚴太傅的人?”蕭子兮雙手緊握。
“難怪之前大理寺總是莫名其妙就死了犯人,不是被下毒了就是自儘,還未等我查清線索突然就斷了,原來一直是被那於懷恩插了眼。”沈拾一瞬間惱怒,自己竟一直被人當猴耍。
“太師,本宮還請太師能夠進宮麵聖,將此案交由大理寺審理,否則那王衍豈不冤死在刑部大牢了?那可是虎符。”蕭子兮急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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