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氣無色無味可以在瞬間侵蝕人的神經係統,讓人陷入瘋狂的幻覺之中。
保鏢們對此毫無察覺,他們依舊警惕地守護著各個通道,渾然不知死亡的陰影正在悄悄籠罩。
五分鐘後,毒氣開始發揮作用。
保鏢們的眼神變得迷離,他們看到了各種奇異的景象,彼此之間也產生了敵意。
於是,在這片被毒氣籠罩的區域裡,原本親密無間的保鏢們突然舉起了手中的槍,向自己的同伴射擊。
一時間,槍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西翼。
江漣則悠然自得地躲在一個安全的角落裡,聽著裡麵的混亂逐漸平息。
她滿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
“西翼搞定,至少有八個蠢貨自相殘殺而死,真是太輕鬆了。”
與此同時,在書房外。
保鏢隊長帶領著最後五名精銳緊張地守衛著。
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襯衫也被汗水濕透。
他焦急地對張有信說。
“張先生,情況不妙,我們必須立刻撤離!”
“敵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殺手!”
然而,張有信卻顯得異常鎮定。
他緩緩地看了看手表冷靜地說。
“沒用的,他們不會讓我們輕易離開。”
“再堅持十分鐘,一切都會結束。”
話音未落,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走廊儘頭傳來。
保鏢們的神經瞬間緊繃,他們死死地盯著走廊儘頭,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緩緩走來。
那是冴羽獠,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他的步伐雖然有些踉蹌,但眼神卻充滿了殺意。
保鏢們見狀,毫不猶豫地同時開火。
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密集的火力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籠罩住了冴羽獠。
冴羽獠身形敏捷地側身翻滾,躲避著敵人的槍擊。
儘管他的身體已經中了兩槍,但他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戰鬥機器。
他迅速抓住離他最近的一名保鏢的腳踝,用力一扯,將其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準確地擊中了保鏢的胸骨,隻聽一聲清脆的骨折聲,保鏢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通風管道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archer如同鬼魅一般從天而降。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瞬間就用兩槍解決了另外兩名保鏢,而第三槍則精準地打穿了保鏢隊長持槍的手,讓他痛苦地哀嚎起來。
最後一名保鏢終於承受不住這種恐怖的壓力。
他的精神徹底崩潰了,手忙腳亂地丟下手中的武器,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求饒。
江漣從陰影中緩緩走出來,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仿佛這滿地的血腥與她毫無關係。
她走到那名跪地求饒的保鏢麵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彆擔心,不會太疼的。”
江漣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風拂麵。
但在這充滿死亡氣息的書房裡,卻顯得異常詭異。
保鏢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
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嘴角溢出了白沫。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原本還充滿生機的書房外,現在隻剩下三名殺手和滿地的屍體。
冴羽獠飛起一腳踹開書房的房門。
然而,當他看清房間裡的情景時,卻不禁愣住了。
隻見張有信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辦公桌後麵,麵前擺放著三杯紅酒,仿佛外麵的激烈廝殺完全沒有影響到他。
“辛苦了。”
張有信麵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嘴角卻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狡黠。
“我猜淩雲派了不止一個人來,就是為了防止你們被我反殺,對吧?”
archer的槍口穩穩地指向張有信的眉心,沒有絲毫動搖。
他的聲音冷酷而堅定。
“東西都交出來,給你個痛快。”
張有信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