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玄舟的最底層碰到了那個仇白的殘魂?”
“仇白?”
徐鈺側過頭來望著那個在幻光照耀下泛著一層瓷釉一般光潔冷色的少女。
宋瑤側身坐在窗台上,任由那條從單薄絲被中伸出的纖細長腿垂落下去,手中把玩著原先掛於腰間的青玉佩,那雙微微眯起的鳳眸卻是染上了一絲思索之色。
“玄舟的不少核心陣法也是藏在靠近最底層的空間,或許那裡逸散出去的陣紋靈力能夠讓他加以利用,用來維持自己的生機。”
聽到宋瑤得出了和自己推測的差不多的結論,趴在床上的徐鈺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接著問道:
“那你覺得這人可信嗎?”
對此,宋瑤倒是很乾脆的搖了搖頭。
“這個仇白雖然確實是百年前聞名世間的人物,但我到底是從未見過其本人,了解此人的途徑也大多是傳聞,很難判斷他對你到底有沒有圖謀。”
徐鈺挑了下眉毛,隨後用一種頗有調侃意味的口吻嘲諷道:
“說的跟某人動機多純似的。”
聽了這話,宋瑤當即毫無遲疑地將罩在後背上的絲布一甩,直勾勾盯著目標邁著大步朝著那個床上的嬌小身軀走去。
“等下!!你純!你最純了!!”
意識到自己又因為嘴欠捅了馬蜂窩,徐鈺趕忙往後翻了一圈,意欲起身逃跑時卻是因為下身一軟竟然沒能第一時間爬起身來。
也就是因為這一瞬的滯緩,讓已經走到了床邊的宋瑤抓住了機會,輕而易舉地抓住了那纖細白皙的腳踝。
徐鈺當即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沒來得及甩開就被對方一扯給拽了回去。
“嗚哇哇哇…”
感受到自己的背部被兩團柔軟順勢壓上,徐鈺的腦袋瞬間蒙上了一層阻礙思考的躁動熱流。
“彆鬨了,我今天…”
“不行了?”宋瑤一邊接話一邊伸手朝著徐鈺那滑嫩勻稱的小腰上輕輕捏了一把,聽到對方的嬌呼後當即又把嘴貼到了徐鈺的耳朵旁故意吹氣道:
“想讓我停手就叫姐姐。”
禁不住耳朵處傳來的瘙癢她當即縮了下脖子,徐鈺也不知道這死東西為毛對這個稱謂就這麼執著,可偏偏心底深處不想就這麼在這上麵屈服,故而隻是壓著發顫的嗓音低聲重複道:
“彆鬨了…”
宋瑤隻是好笑地瞧了一眼那個被自己壓住後便止不住瑟瑟發抖的小動物,在將視線鎖定在了那掛在白皙脖頸上的護身符後輕聲道:
“此事確是有著不小的風險,但如果論起動機,便是隻有殘魂以他在魂道上的造詣也大可在第一次見麵時將你拿下。”
聽到宋瑤的語氣又變得正經了起來,渾身都僵住的徐鈺當即無語地側了側頭,用餘光掃了下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冷胎霜玉。
“道理我都懂,但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去?”
“嗬,你是懂得得寸進尺的。”
因為趴著的姿勢胸脯被擠壓溢出的側麵被狠狠掐了一把,徐鈺被這一下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當即惡狠狠道:
“能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