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卻是雙手抵在前者胸口,咬牙按在柔軟之處微微撐開些許後,用已經有些因為心臟狂跳而口齒不清的含糊口吻威脅道:
“鬆開!再不鬆開我真把美納斯弄出來了…”
說到這,徐鈺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個被流氓騷擾後搬出自家老公威懾對方的小媳婦,當即發狠似的補充道:
“到時候她看見你在這動手動腳的,指定直接弄死你信不信?!”
可她說完才發現,好像這樣一搞…更像了…
d!!
而在徐鈺瘋狂糾結於那弱到爆的表現時,這邊的宋瑤早已是被徐鈺那欲拒還迎的挑逗動作和明明麵上極凶,卻是還拚命壓低聲音的可愛模樣弄的心跳一滯。
隨後,她便使勁摟住對方,對著那個嬌嫩欲滴的雙唇深深吻了下去…
…
“唔….!!!!”
…
“你….”
徐鈺咒罵被堵進這突兀的吻裡。
從上次的時候徐鈺就覺得,宋瑤的唇比她想象中的要軟,在那猛烈的“強取豪奪”中,蕩過來的寒氣卻凍麻了舌尖。那些碎冰在兩人交纏的呼吸裡化作毒霧,順著喉管往四肢百骸裡鑽。她屈起的手肘被寒玉功凝出的冰環扣住,扯亂的靛藍羅裙早不知何時纏上了對方的蹀躞帶。
“你特麼….哈…三濫…”
破碎的咒罵被宋瑤突然探入衣襟的手截斷。那隻慣執折扇輕搖的手,此刻正沿著她恥骨遊走,指尖凝出的冰晶在肌膚上劃出蜿蜒的藍光。如此刺激之下,徐鈺弓身欲躲,反將鎖骨送到對方唇邊。宋瑤的犬齒刺入皮肉的刹那,鬆林間炸開刺目的冰藍色真氣,驚起整片寒鴉。
最要命是那處———宋瑤裹著布料的膝蓋不斷發起攻勢,徐鈺猛然昂起的脖頸被鬆枝勾出血痕,痛呼卻化作了綿長的嗚咽。她的掙紮在對方眼裡成了欲拒還迎的戲碼,宋瑤甚至有空閒用另一隻手解開她束發的銀鏈,任鴉青發絲與鬆針絞纏成網。
宋瑤的唇移向她的心口,舌尖卷起已經被汗浸濕的布料。徐鈺屈辱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在背叛她的意誌
———生理反應下,她隔著濕透的絹衣磨蹭起對方的肌膚,寒玉功那徹骨的冷意不斷作用下,那來自原始的感覺如激流一般被打進脊髓裡。她想並攏雙腿,卻被宋瑤腰間的蹀躞帶卡住,雕刻著古樸暗紋的玉扣正硌在腿窩軟肉。
當第一聲嗚咽撕裂寂靜時,宋瑤終於咬開她腰間係帶。徐鈺的匕首早被冰霜封在五步外的樹根處,映著漸暗的夕陽像個冰冷的笑話。麵對宋瑤愈發放肆的動作,她發狠咬破舌尖試圖榨出最後的一絲氣力發動共鳴,血腥味混著紅蓮意誌蘇醒的灼痛炸開,卻隻換來宋瑤更暴烈的壓製。
冰入骨髓一般的冷意瞬間將那股本就微弱的火焰生生壓下,將徐鈺的共鳴形態生生滯在了一個不完全的狀態。
此刻的徐鈺雖然頭發變成了赤色,雙眸也已經變成了金燦燦的顏色,就連身體也變得嬌小了一圈,可唯獨那身藍色羅裙沒有換成雙生袍。
“早就想試試你的這個樣子了…”
聽到宋瑤這虎狼之詞,徐鈺當即抽了抽露出半截小虎牙的嘴角,咬牙切齒道:
“有種的你就撒開我,我今天絕對打死你!!”
而麵對這身下嬌軀的氣急敗壞,宋瑤的回應是咬住她耳垂。尖齒研磨軟肉的瞬間,徐鈺聽見自己喉間進出的喘息染上了一聲無法抑製的嬌呼,那一刻她羞恥得想撕碎整片鬆林。那隻戴著鎏金護腕的手正順著腰線遊走,每經過一處穴位便注入道冰針,激得她腳踝金鈴亂顫如瀕死的蝶。
“你看,你就是這樣。”
長公主的吐息比鬆針更密地紮進她耳蝸。
另一隻手已扯開束胸綢帶,染著淡粉的指甲刮過時,
徐鈺驚覺那處竟已如硬刀尖———寒玉功凝出的冰晶正裹著冷在其上反複碾磨,冷熱交加的刺激逼得她後腦重重撞向樹乾。
宋瑤再度趁機撬開她牙關,舌尖渡來的冷意如淬了烈酒的碎冰。
那一刻,徐鈺被嗆得眼角泛紅,多處作用而來的極致似要將她拋上雲霄,變得有些忘我的輕嗚起來。
宋瑤的唇貼著徐鈺頸動脈遊移,將如冰凝蘭的香氣噴吐在她的每一寸光潔肌膚之上。
“明明嘴上說著誓死不從,身子卻是哪裡都敏感的緊。”
徐鈺則是惡狠狠瞪著對方:“要不是你專挑這個空子,我會…”
徐鈺的反駁被揉碎在突然襲來的寒潮裡。宋瑤竟將整團冰霧凝成重明鳥形狀,喙尖正啄著胸前倔強的“餌食”。更致命的是膝頭抵住的那處———隔著破碎的勁裝,寒氣正化作萬乾冰絲綁在要命處,每次輕輕撥動都會激得她當場渾身如被扔上岸的魚般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