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火山事件中獨自應對一名夜幕隊乾部並毫發無損。”
“…啊?”
聽到這,張池手中用來記錄的鋼筆已經停下了,他不由望向那個還根本沒打算停下來的陳心。
“在後來的韶華宴會刺殺事件、商業街事件、韶華縣醫院地下實驗室事件之中也都有其活躍表現…不,準確來說幾乎全都是靠她才將這些事情的影響控製到了最小的範圍…”
…
“嗯,還有在後來的連滄嶼集訓拔得頭籌,並擊潰了在島上作亂的島之主,緊接著又去了當時東燕郊外夜幕隊的秘密基地,並且擊敗了不下三十名夜幕隊的隊員,其中不乏精英甚至乾部…”
“再往後嘛…就是消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再出現便就是力戰狂暴的帕路奇亞,護下了當時那場浩劫中包括你在內的上百名平民性命了…”
聽完了這些敘述,並非是他覺得以陳心和徐鈺的關係,前者會在裡麵添油加醋,而是這些一個接一個的事情串聯在一起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也是在這一刻,他清醒的意識到,即便是親眼見識過徐鈺強大戰力更是被其所救的自己聽到這些一個比一個勁爆的履曆也一時半會也不敢相信,更何況那些根本就不了解小姑娘的其他人呢…?
見張池經過思索之後終究還是合上了自己的本子,一直端著杯子的陳心當即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隨即啜了一口咖啡。
“所以張先生,關於徐鈺的這個成長曆程,你還打算繼續寫下去嗎?”
張池當然明白陳心的意思,徐鈺的履曆放在一起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就連她是穆萱這個前華國冠軍女兒的出身相比之下都顯得不太出眾了。如果真就隨隨便便把寫好的文章放出去,恐怕真的會被罵上熱搜吧…
也是心中清楚這點,張池在輕輕一笑後望向那個依舊端著杯子的倩影道:
“寫,當然要寫。”
“哦?”
聽到前者的話,陳心第一次將手中的咖啡放回到桌子上,重新上下打量起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甚至是顯得有些落魄的男人。
張池不由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隨後認真道:
“但是時機不行,等徐鈺拿下華國冠軍,我可以再請您講一下她小時候的事情嗎?”
…
在看見了對方眼神中依舊帶有著審視與猶豫後,張池苦澀的笑了笑,隨後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誠懇道:
“陳主任,我承認我所做的一切並非單單是因為想報當時徐鈺救我的恩情,我有我的私心。”
“起先那個記錄著帕路奇亞的錄像帶被軍方的人拿走之後,我確實迷茫過一段時間,甚至一度有了就這麼退出圈子的想法。”
“但是也就在那個時候,我看到了徐鈺的潛力,你知道麼,彼時的她就像是一棵水草出現在了即將溺水的我的麵前。”
說到這,張池深吸了一口氣。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做這些並非是是為了她,更多的其實是為了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