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感覺眼前一黑,亞吉下意識的想要後撤一步,拉開距離。
可是胳膊一緊,焦白一個纏臂又把他扯了回來,繞步到了亞吉身後,左手從後麵鎖住亞吉的脖子猛然下壓。
亞吉被焦白一拳擊中鼻子,腦袋還在發懵,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焦白一下子摁到了地上。
接著,迎接他的就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日子衝拳。
焦白單膝下跪,用小腿控製住亞吉的頭部。
一對拳頭飛快的以衝拳的力道不停的擊打在亞吉的臉上。
“啪啪啪啪”聲音不絕於耳。
一連數十拳連續擊打在亞吉的臉上,終於,亞吉的兩眼一翻,身體一陣抽搐,暈死了過去。
焦白似乎還不怎麼放心,又在他的太陽穴上補了兩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與亞吉戰鬥了這麼久,要說不累是不可能的,焦白的體力也在飛速的下降。
隻是相比於亞吉,他能好一點罷了。
這是他出道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戰鬥,也是第一次遇到能和他對戰這麼久的人。
起身把亞吉的腰帶抽出來,用力把他給捆了個結結實實,試了試,感覺他沒有掙脫的可能,焦白這才一腳把他踢到一邊。自己在旁邊找了棵樹,背靠著坐下休息起來。
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從魏長慶家裡,追到這個地方,又經過一番激烈的對抗,焦白也感覺到了十分的疲倦。
連著一個多小時接近兩小時的極限運動,換誰都不輕鬆。
焦白坐地上,一邊休息一邊默默思索著。
現在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他根本不知道。
亞吉為了引他到沒人的地方,沒有蒼蠅一樣亂竄,他也跟著一通亂跑,根本沒有時間記路。茫茫的大山中,天知道他這是來到了哪裡。
舉目向四野望去,除了橦橦的樹影和連綿的群山,看不到一絲有人家的跡象。
焦抓白搖頭苦笑了一下。
這就有點操蛋了,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這個亞吉,自己不會和他一起在這山裡迷路,餓死在山裡吧?
他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像這種大山中,在裡麵迷路的人比比皆是。
彆說他一個從小生活在平原上的人,就算常生活在大山裡的村民,都不敢深入到這種荒無人跡的地方。
夏天秋天的話還好些,多少能在叢林裡找到些野果子什麼的吃。
但現在可是剛過春節沒多久,還沒到開春的時候,溪流裡的水都沒有化凍。山裡彆說野果子了,就連片樹葉都找不到。要是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人家,那他們兩個,很大的概率要被餓死在山裡。
焦白想到這裡,又狠狠的往亞吉屁股上踹了兩腳。
你說你不順著山路往外跑,往這深山老林裡鑽什麼?這下好了,打來打去,兩個人都特麼難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