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蘇一刀的舉動惹怒了,衝過來朝蘇一刀一腳踢去。
蘇一刀等他快踹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忽然躲開了。
那人收不住腳,一腳踢空,整個人一下子從船上掉進了水裡。
連個叫聲都沒有,一下子掉進了水裡,被黑暗吞噬了。
他們是水軍,沒有不會水的。
可是,他們跑到船邊,已經沒有看到水花,也沒有看到有人掙紮的動作,呼救聲都沒有。
怎麼可能?
他們扒在船邊看了一會,一個士兵戰戰兢兢的問道:“大河哥,怎麼辦,咱們下去救不救?”
李大河看向了廖義。
廖義不動聲色的說道:“什麼事情?我剛才在睡覺。”
李大河也馬上跟著說道:“嗯,剛才聽到有人在罵什麼,你們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哦,我剛才睡著了,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沒有道德,大半夜的罵人,誰啊!”
“行了,天不早了,早點睡覺吧。”
“今晚天氣真好。”
“嗯,月亮老大了。”
臥槽,這話也敢說,滿天的星星,哪來的月亮,說瞎話也要說個靠譜的吧。
不對,蘇一刀忽然明白了。
人家不是不知道,而是因為,他拿月亮說事,會讓彆人以為,他是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哪是糊塗,妥妥的高手啊。
“哦,困死了,繼續睡覺!”
蘇一刀說著,靠著船幫找了個地方,就躺了下來。
鋪蓋?
根本不存在,彆說他,他們這一小隊,誰都沒有。
逃的太匆忙,鋪蓋都沒有來得及帶。
他們隻好天當被,地當床了。
不但現在是這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這樣的狀態。
他們當兵,是沒有軍餉的。
也就是最近,因為蘇家軍有軍餉,南高軍隊也才開始發軍餉。
但是很微薄,想自己買鋪蓋,基本不可能,隻能等著上麵發了。
至於什麼時候發到手,那就不一定了。
這倒是一個與其他人打好關係的好時機。
等到了鎮京,給大家都買一套鋪蓋。
睡到半夜,船上忽然亂了起來,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被叫了起來。
“大家都彆亂說話,蘇三站後麵去。”
廖義低聲說道。
蘇一刀很聽話的站到了十幾人後麵。
“蘇三,他們在找人。”
身邊的士兵悄悄提醒了一句,然後就不說話了。
船上來了很多人。
這些人盔甲鮮亮,比他們這些寒酸的人,好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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