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小白臉兒這個月給你發了多少錢?”
“3000塊”
“才3000塊”
“3000塊彆提了,boss的老婆他娘的太bad了,生生扣了我1000塊,說好了4000塊”
“這個月你們賣了多少台顯示器?”
“飛利浦賣了幾百台”
“賣了這麼多”
“多啥?丟了單子,至少幾千台的單子被櫃台小妞兒給搶了”
“活該,小妞兒一定漂亮一點兒都不冤,和小妞兒鬥,千萬放鬆小妞腰帶隻要一鬆,什麼客戶都能拿下,不冤枉,記住這叫教訓,無論如何比當保安強萬倍!”
“雖然那幫子家夥現在看著我都挺客氣的,倒是不比我當保安的時候啦,什麼時候都是人走茶涼”
“我操,怎麼沒發現呢?都大哥大用上了摩托羅拉老板級的人物了”
“我大哥還算夠意思,”
“彆賣了,套什麼近乎你boss。孔明小白臉兒,他怎麼比曹操還奸呢?”
“彆甩英文,還有彆背後說boss壞話,這裡有大學生不”
“不是大學生,是大專生,大專生”
這挺自卑的,大學和大專差異巨大,總有一種抬不起頭的感覺。記得第一次參加全市院校運動會的時候,真羨慕那些真正意義上的大學生,媽媽常嘮叨家裡祖墳不冒青煙,沒有文昌帝君什麼什麼著,忘了,能上大城裡大城市裡混個專科也算。不錯啦沒法跟爸爸的兩位姐姐家裡的孩子比,人家兩位姑姑家裡的祖墳冒青煙瞧瞧李賢最早的一批大學生含金量非常高,跟範進有的一拚!鳳姐是師範大學而寶玉又是醫科大學畢業的,這是差距同他們比起來不是自卑的問題,而是根本抬不起頭!在遙遠的森林裡,山區裡沒有法國作家《紅與黑》中於連會講一口流利的流利的拉丁文就可以進入上流社會的妙徑,考上大學是唯一的出路,再重複一遍,在中國考上重點大學985是唯一的出路!改革開放後,東三省的經濟沒落了,早就喪失了最初的榮光工業企業都是半死不活的,一切都挺內卷和躺平的經濟發展缺失動力,到處都是下崗的失業工人!一出來就2000裡的路途,而不是心頭湧起對故鄉的思念,神情落寞坐在床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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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多大啦?兄弟,想家啦”
“28了”
“我出來的時候才16歲,在這裡一家公司當保安,我可一點兒都不想家,這裡離。離醫學問近,家裡太苦了,種地麵朝黃土背朝天,永遠無翻身之日,離學問近。就就最好能翻身”
“說那麼多廢話,咱們倆都是農村的”
“你都結婚了,趕緊把媳婦兒接來,要不你那口子找我興師問罪,我可怎麼辦”
“你放一萬個心,我都跟她解釋過,不是你勾引我,是我主動勾引了你”
“放娘個屁,我他娘的可不喜歡你大老爺們兒的”
“嘿嘿,你他娘的來北京後思想變得這麼壞,”
“這裡可是大熔爐,任你多麼純潔也沒用,很快就學會泡妞談對象”
“有大學生在,彆弄那些不正經的……”
“你有女朋友嗎?”
“什麼女朋友?”
“我操多嫩啊,彆說你還是個處男,真見到了純情純情的”
“哥們兒,彆聽他不正經的,開玩笑,這隻是找樂子。你那香港的龍虎豹我瞧一瞧”
“你都結婚的人了,看那乾啥”
“那姑娘夠性感漂亮的”
他拿出一本精裝本兒畫冊,一下子翻了幾頁,讓他看到露骨的畫麵,全都是性感香港女郎擺的各種妖嬈的姿態風情圖片。他不讓他的,他不讓他的,你推我搡的
“咱倆不能這樣在大學生麵前丟人現眼的,而且明天還得早起,發揚點兒精神吧,還是你看吧!”
“淨教人學壞”
“什麼學壞,看看春宮圖怎麼啦?總比買毛片兒強”
“外麵的河南老娘們兒抱著孩子賣毛片兒,彆上當,有假的不能播放”
“能播放又如何?又沒有電腦,有電腦又沒有光驅”
“這太好弄了,我跟大哥說說弄一台賽揚處理器的電腦,光驅的是不挑食的台灣激光頭,源興光驅三個月保換咱就用兩個月一換,永遠用新的,這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便利福利,好處也罷。”
“賣光驅的櫃台西施不撕了你的襠”
“敢啊,白用我顯示器吧,這叫互相利用”
平房屋子裡一側牆壁放的基本上都是生活用品,還有鍋碗瓢盆兒,勺子鏟子還有一些土豆,雞蛋之類的,時鮮菜一張簡易矮木桌,幾個小板凳子,門口處是簡易的水泥台凹槽,有一水龍頭,洗菜,刷牙,洗臉全在這裡啦,剩下三麵牆壁緊挨著三張鋼絲床。網狀鋼絲墊既當床板又起到彈性的作用,鋪好被褥之後躺在上麵兒就要身材輕微動作就能聽到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的怪異聲音。屋頂上吊著一隻白熾燈,平整的白色屋頂密密麻麻的好像是飛蟲,還好張生床靠著窗戶有一絲絲的路燈透進來,因為白熾燈的光線也不知什麼原因過於暗黑,雖說床頭放到他們剛剛扔過來的龍虎豹。心裡還是挺矛盾的,想看又不好意思,不能表現的跟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又不是沒看過男人和女人那點兒事兒,在上高中的時候,錄像廳裡包夜場,因為龍虎豹的存在一下子勾起了無限的回憶,多情風騷的風流,無限的肉體盛宴,生命的好奇得到醜陋幻夢般的本能綻放滿足,肉體的幻想龍虎豹中會動的女人的胴體那真是東方維納斯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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