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櫃的一樓是前台大廳、酒吧、迪廳和各類型包廂
隻要有基礎的食物或者有利於在末世生存的武器,都可以進來消費,消費的上限由帶來的物質的價值決定。
刀具、汽油、沒有變質的食物、獵殺的動物都可以當做交換的物質。
二樓則隻有高端客人可以進入,美酒、美食、美人應有儘有,各種娛樂層出不窮,甚至連小眾的愛好,隻要你有足夠的物資,都能得到滿足。
二樓的要求的物資和一樓相比,顯然更為難得。
在二樓,你可以出賣自己的異能,上交大批量的鮮食,也可以用尖端武器進行兌換……
這些物質要求,普通人基本很難滿足。
很多在末世來臨之前,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男男女女,一直飽受著貧窮和生活的折磨。
末世之後,他們意外獲得了異能,一下子變成了人上人。
這些人欣喜若狂,毫無節製地揮霍著自己的能量,甚至不惜將自己賣身給錢櫃,隻為了躋身錢櫃這個小社會的最頂層。
賀江舟站在三樓的窗戶邊緣,周圍的風勢全彙聚在他的腳下,編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穩穩的托住。
賀江舟借助風力往下一個翻身跳躍,雙手緊緊的抓住二樓窗戶的一個凸起。
然後從二樓唯一敞開的衛生間窗戶,跳了進去。
賀江舟腳剛落地,兩道雜亂的腳步聲在衛生間門外響起,門很快被一股蠻力從外麵推開。
一個身材肥胖、大腹便便的五六十歲的男人,懷抱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人,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
男人急切地在小便池裡解決完需求,隨後轉身,毫不顧忌地當著賀江舟的麵,將懷裡的女人壓在衛生間的牆壁上。
賀江舟皺了皺眉頭。
那男人似乎才意識到衛生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抬起那張酒精作用下通紅的臉,醉醺醺地衝著賀江舟說:“兄弟,今天剛進了一批新鮮貨色。個頂個的鮮嫩,你要是再不去,就要全被彆人挑走了。”
他懷裡女人的衣物所剩無幾,抬起一張嬌俏的小臉,咬了咬下嘴唇,小聲朝賀江舟說道:“帥哥,你把他弄走,我可以陪你一整天。”
賀江舟冷著臉看了他們一眼,離開了洗手間。
在二樓,不管男人女人,衣著整齊,不喝酒不賭博身邊又沒有伴兒,隻會更引人注目。
賀江舟解開襯衫最頂上的兩個扣子,隨手點了杯威士忌拿在手裡喝了幾口
接著,他開始裝成酒意上頭的客人,找各種借口轉到二樓的每一個地方。
他先是跟幾個男男女女拚桌玩骰子,玩了幾局後,端著酒杯到彆處去了。
然後又找到一群正在打牌的人,和他們打了幾輪牌,最後因為喝多了而頭暈,起身離開了。
再後來,他看到角落裡有人在玩飛鏢遊戲,便湊過去玩了幾把,然後借故說要去找廁所,離開了那裡。
就這樣,賀江舟在二樓轉了一圈又一圈,每到一處都隻待一會兒,然後又找個借口離開。
沒有人懷疑他的目的,都以為他隻是一個醉酒的客人,在這裡尋歡作樂而已。
直到半小時後,賀江舟在賭場裡看著旁邊的男人連贏了兩頭野豬,終於在二樓看到了那個全身上下都是紋身的二十七八歲的男人。
賀江舟輕抿了一口手中的烈酒,然後毫不猶豫地一飲而儘,酒精在他的喉嚨間燃燒。
他放下酒杯,朝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
作為城東錢櫃的二把手,李誌南見慣了各式各樣的客人,從達官顯貴到市井無賴。
所以當賀江舟帶著他獨特的兵哥氣質出現在二樓專場時,李誌南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賀江舟雖然氣質不凡,但在這個看不到希望的末世裡,也不過是尋求刺激的過客而已。
但是勝在身高形體氣質都很不錯,倒是可以考慮招進自己的隊伍裡。
李誌南像對待所有的錢櫃的客人一樣,對朝他走來的賀江舟客氣的招呼著:“老板,有沒有什麼感興趣的?”
賀江舟冷著一張臉,張嘴就是滿口的酒氣:“就這幾樣,沒勁,”
說完在自己身上左掏右摸,掏出一把空手槍,拍到了李誌南手裡,打了個酒嗝:“幫忙安排點好的。”
李誌男看了看眼前徒有虛表,實則酒囊飯袋的賀江舟,剛才想把他招進自己隊伍的心思也淡了。
掂量了一下放到自己手裡的槍,李誌南繼續問到:“老板,怎麼稱呼?”
“江,黃河向東流的江,嗝!”賀江舟對著李誌南劈頭蓋臉的又是一個味道不太好聞的酒嗝。
李誌南最後一絲想了解賀江舟的心思也徹底沒了:“老板有槍,沒子彈,可惜了。”
說完招手叫來一個男服務員:“把江老板今天的消費上限提高兩個等級,外間隨意玩。”
說完抬腿要走。
賀江舟明顯不滿意李誌南的安排,往前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雖然滿臉醉意,但到底氣勢勝人:“我不要在外間玩,我要到裡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