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最近的副列車長衝他擺擺手。
“去吧去吧……這裡我們搜就行……看模樣挺貴的,彆丟了找不回來可就肉疼了。”
出了門的狐狸團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清美俊秀的長發青年。
聞人亦歡打開車廂連接處的窗戶,單手抓住窗沿外側凸出的邊框,手臂和腰部同時發力從窗口探出身子。
踩著下方的窗邊利落起跳,一躍到了列車頂。
雪花落在桜色的長發上,從“聞道”的刀鞘尖滑落。
風雪呼嘯,有小巧的六花雪片掉在他長而彎的淺色睫毛上,再一閉眼化成晶瑩的水滴悠悠蕩蕩地掛著。
一抹單薄卻並不瘦弱的身影在素白寒風中昂首而立。
縱然視野中大雪繚亂,聞人亦歡依舊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這節車廂末尾處突兀的“半圓包”。
拇指靠在“‘聞道”的刀柄上,做好隨時進入戰鬥的準備,他踩著列車頂的積雪步履輕盈地往末尾方向走去。
“唔……嗚嗚嗚?唔唔……”
“雪怪?”
聞人亦歡似笑非笑,但是眉目間的寒氣不比這室外大雪天的溫度還要低。
因為他已經認出了眼前的人。
“半圓包”原本安靜趴伏在車頂,見有人過來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扭動來。
蓋在上麵薄薄的一層雪抖落下大半,露出下麵與副列車長身上穿的一模一樣的工作製服。
被綁住扔在車頂上的人臉青青紫紫,甚至因為失溫看起來有些精神恍惚。
但如果看得夠仔細,勉強還是能辨認出與張cd個人介紹頁麵的那張藍底一寸照片極為相似。
可惜麵前被揍個半死的人已經不是那個善良熱忱的列車長。
隻是空有一張“偷”來的、不屬於自己的皮。
能源鑰匙丟失,供暖也隨之停止。
按道理來說乘客會做的一定是關好窗戶,以使室內溫度下降的不那麼快。
但在剛才的車廂房間裡,窗縫邊緣分布著少許的水滴,窗邊的地麵上還有雪水融化的痕跡。
且不是一小點一小點的形狀,而是足足有一大片的水痕。
甚至有半邊還水汪汪的,從狀態來看融化雪的還不少。
這從側麵說明了窗戶打開的時間不短,或者窗戶開啟的幅度不小。
在這種酷寒且缺少供暖的氣候下,一個普通的客人,為什麼要大開著窗戶弄得車廂房間地上都蓄了一小灘水?
比劃了一圈窗戶的聞人狐崽當時做了一個懷抱的動作。
然後他立馬意識到窗戶的大小剛好可供一個身材正常的成年人進出。
無論是自身躲藏的去處,還是要悄悄把一個人轉移到某個不會輕易被發現的地方。
忽略掉零下惡劣的氣候條件,列車頂都無疑是一個極優的選擇。
“唔唔!”
隨著聞人亦歡的靠近,假列車長眼中沒有即將獲救的喜悅。
而是梗著脖子朝一個方向瘋了似的搖著頭。
察覺到異樣的聞人亦歡停住腳步。
獸耳冒頭,順著假列車長晃下巴瞪眼的方向看過去,一個潛伏在暗處的人影從車頂邊緣翻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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