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扒在門框邊上,整個身子都縮在牆後麵,段然隻露出一雙眼睛。
瞳孔隨著外麵兩人的動作來回轉動,像是隨時準備溜出去抱一顆瓜子回來的倉鼠。
青年三步並作兩步站到段然身旁,摘下眼鏡抬起胳膊,看到衣服上麵的浮灰又望了眼旁邊的“倉鼠”。
然後果斷把鏡片摁到了段然的後背。
段倉鼠:?
青年誠懇:“你的衣服很乾淨。”
段倉鼠:“謝謝。”
擦好眼鏡,門口看熱鬨的人+1
走廊裡一黑一白的身影正打的有來有回。
倉鼠趴牆半天,被一人一狐晃悠得眼花繚亂,段然感覺脖子都要掉了,捶著同樣酸痛的腰站直身體跟旁邊的人搭話。
“你說他們誰更厲害?”
眼鏡青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又靜靜觀察一小會兒才開口:
“說不準。”
兩方都沒有下死手,但也都沒有退讓的意思,看那架勢怕是分不出個高下是不會罷休。
白衣的那位身高體型都不占優,但卻沒有一丁點處於劣勢的疲態,試探的一招一式都遊刃有餘。
單從兩個身影目前的交手狀況來看,不使用武器實力怕是不相伯仲。
段然旁觀了這麼長時間,自然也發現膠著的他哥和另一個人並沒有到深仇大恨,非要置對方於死地的程度。
簡單來說就是打嗨了。
“他們倆這得打到什麼時候……”
“快了吧。”
說實話段然覺得不太可能:“快了?我為什麼覺著他們才剛熱身完畢,打半小時了都,氣都不帶喘一下的,換我早坐地上打120了。”
青年低頭掰弄著折了的眼鏡腿,語出驚段然:
“……你沒發現他們打得快親上了嗎?等親上不就結束了。”
“不會吧……”
段然下意識否定,偏過頭剛好看到宮斥趁聞人亦歡分神,把大隻狐狸抵在了牆上,膝蓋一抬穿過腿間,把心不在焉的某狐固定得死死的。
“我哥應該是直男……吧……嗎?”
眨巴著眼睛,聞人亦歡收了氣勢,心思都在男人剛剛打鬥間鎖骨露出的齒痕上。
那個傷痕處有自己的氣味,作為【獵物標記】的主人,他不可能認錯。
見他一動不動,宮斥喚了聲:
“認輸了?”
什麼輸不輸的,大隻狐狸的字典裡隻有“打贏”和“打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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