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彎裡的聞人狐崽肉墊拍拍男人胸口。
“去哪兒?”宮斥捏住那隻狐爪揉捏。
“該到飯點了。”
今天大隻狐狸的晚餐必不能是蔬菜沙拉了。
宮斥聽懂他對於那份蔬菜沙拉耿耿於懷。
“不是有我在。”
“有你在就更要早點去了。”聞人狐崽伸出另一隻狐爪繼續拍。
雖然宮斥會把他拿到的肉都給自己吃,但現在他是個病人,哪能讓他跟著自己頓頓吃那綠得狐狸心裡發慌的草?
“我明白了。”
躺在宴會廳的餐桌上,狐狸團子一邊理清思路,一邊抱著尾巴舔毛。
像一團毛茸茸的桜色正在自我塑形。
姑且認為水晶棺裡少女的名字就是塔利亞,她死在寒王子的密室,那殺害她的凶手八成是寒王子本人,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這一步尋找凶手的設置似乎又有些多此一舉,所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或者會出問題……
一隻男人的手伸過來,擋在了聞人狐崽肚皮和尾巴之間。
手背貼在聞人狐崽的軟軟的肚皮上,而大尾巴陷了一半在手心。
聞人狐崽瞅了一眼與自己正對而坐目不轉睛的宮斥,毅然揮爪從他的指縫裡掰出一點自己蓬蓬軟軟的尾巴毛繼續舔。
亂哪都不能亂尾巴。
“小狐狸,舔毛很舒服嗎?”宮斥看他扯尾巴的樣子故意把指縫夾緊。
聞人狐崽的理解:舔/毛很舒服嗎?
“不太清楚。”
畢竟尾巴毛毛不會張嘴告訴他被舔舒不舒服。
“你試一下。”
說著大尾巴被狐爪撥開了一些,原本被抱在胸前舔的毛茸茸換成了宮斥搭著的手。
狐狸團子體型偏小,舌頭也小小的,一下一下,頗有耐心地在宮斥之前招惹狐狸被咬出的痕跡上刮蹭。
想到聞人亦歡人身的模樣,和此刻手背上傳來的濡濕觸感,宮斥動了動喉結,眸中起浪。
“……這裡也疼。”
把掛著齒痕的指節放在聞人狐崽嘴邊。
聞人狐崽沉默。
這要是再晚遞過來十分鐘怕是就完全恢複看不出印了,有那麼疼嗎?
“小狐狸,真的疼。”宮斥看出他的疑惑,又重複了一遍。
行吧,大隻狐狸舔舔,誰讓自己咬的。
遲來些的段然看著對麵一直發出“嘶”、“嘶嘶”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宴會廳裡藏了隻大嗓門的蛇。
“想說什麼就說。”宮斥被“嘶”得煩了。
“那我說了啊。”段然想著你要是再不問我我可真憋不住了。
“嗯。”
段然伸長脖子:“哥你真搞網戀啊?”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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