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隻是隨機選擇的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魂罷了,畢竟在我看來,人這種生物,沒有那些所謂的情感是活不下去的。
但,為什麼,你不一樣?”白瑾瑜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起來有些危險。
林夕想抽出自己的手,但卻被他緊緊禁錮住。
“我毀了你的遊戲,所以你……”林夕還沒有說完,白瑾瑜的冰涼的手指已經覆在了林夕的唇上。
“既然你不喜歡演戲的我,那是時候了解了解真正的我了,林夕,這麼久以來,我不相信我在你心裡沒有位置。
我也不相信,當你見識過真正地獄之後,還想呆在這裡。”白瑾瑜的笑容讓林夕心裡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該去見見真實的地獄,而我,也會重新審視和你的關係。
不過這一次,我不會手下留情……畢竟,毀了我的遊戲,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白瑾瑜說著,那雙手漸漸移到了林夕的眼睛上。
“之前不敢強製喚醒你的回憶,如今遊戲結束,那麼,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隱藏著什麼記憶?”白瑾瑜說著,慢慢在林夕耳邊催眠。
“睡吧林夕,讓我進入你夢境深處,看看你的故事吧!
林夕,你一定會同意我將它們稍微修改修改,然後和你一起在裡麵沉淪……
林夕,忘記該忘記的,記住該記住的,這一次,你應該會愛上我了吧!”
林夕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眼睛困得睜不開,沒一會兒就沒有了意識。
明明還有那麼多疑惑還沒有說清楚,還有那麼多猜測沒得到證明,白瑾瑜還是出手了。
她不知道這一次自己還賭得贏賭不贏,但至少,她又知道了很多真相,足夠了。
林夕沒來得及再說些什麼,很快沒了意識。
……
我叫林夕,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你們應該都知道了,我來自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那裡是我人生的開始,不過在我的記憶裡,有關那裡的生活卻並不怎麼美好。
在那裡,我有一個熱鬨的家,我們家有六口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姐姐和我。以前總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明明是六口之家,但家裡卻一點也不熱鬨。
後來才知道,媽媽恨這裡的一切,包括我和姐姐,爺爺奶奶和爸爸也不是因為不愛說話,隻是單純的重男輕女而已。
四歲之前,我和姐姐是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的,那時對父母的印象不深,隻是從奶奶嘴裡知道父母在我八個月大的時候就去很遠的地方打工去了。
6歲這一年父母回家躲債,因為他們對我和珍珍十分冷淡,所以並沒感受到彆人說的有爹媽的好日子是什麼樣子。
相反進入到一家六口的生活後讓這個家的氣氛變得更加怪異了些。
後來才發現父親不僅十分愛酗酒,而且還喜歡打人,有時候會打媽媽,有時候會打我和姐姐,總之,他在我心裡留下了不少陰影。
媽媽一直不喜歡這個家,爺爺奶奶對父親的行為也冷眼旁觀,這個家真可怕。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人性的恐怖之處,但那時我還太小,尚不明白她們展現出來的情感,隻是覺得是自己做得好不夠好。
我人生中第一次看見的死人,叫蔡靈,她是我們村唯一的高中生,長得很漂亮,我那時才6歲。
70年代的時候,高中生都是按照推薦製招人的,那時候招的學生,叫做“工農兵大學生”,或“工農兵學員”。有工人、農民、解放軍、乾部、知青,大部分人是初中文化,有的甚至隻有小學文化。
而蔡靈的父親,當時就是由群眾推薦,領導批準,學校複審相結合選上的,後來她父親成了村裡的教書先生。
再後來由於這種製度走後門的太多,拉關係的也多,導致教學混亂,所以後麵就取消了。
1977年,高考恢複,蔡靈在父親的培養下參加了第一屆高考。
不得不說蔡靈在讀書方麵很有天賦,雖然她父親當時能教的有限,但他父親很器重她,給她買了不少書,然後蔡靈也不負父親的期望考上了。
可惜後來她父親生了重病,不僅不能再繼續教村裡的孩子們讀書,病情還日漸嚴重,蔡靈才剛上大學不久,家裡就供不起她念書了。
所以嚴格來說雖然蔡靈隻上了半個學期大學,那也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不過大家都喜歡把她和她父親歸於一類,都認他們為高中生。
蔡靈父親醫治了一年,家裡的錢財也全部用儘,蔡靈在家照顧父親半年,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蔡靈的。
那時我六歲,蔡靈20歲。
自從她父親重病之後,家裡的事都由母親打點,蔡靈還有一個弟弟,不過那時他的弟弟才十多歲,不喜歡和村裡的小朋友們玩,總天天粘著母親。
平日裡,我和蔡靈會在山上割草或者田裡割豬草時遇見,剛開始她也沒有和我說話,隻是後來見麵的次數多了,也就漸漸熟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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