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吧。”
赫連玨的眼底掠過一絲癲狂,徑直從他的胳膊割下一塊血淋淋的肉。
私牢裡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即便喬大山痛得幾近昏厥,旁邊的羅陽就會一瓢鹽水將他潑醒。做走私的喬大山並不懼怕死亡,但這樣反複的變態折磨,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縱使鋼筋鐵骨也難以承受。
就在赫連玨要下第五次刀子的時候,喬大山再也強撐不住,終於喊道:“停、停停,我……招……”
然而,赫連玨這一刀子還是紮在他身上。
喬大山痛不欲生,從牙縫裡艱難擠出幾個字來:“我……我不是說……招嗎?”
“浪費本王時間,這一刀是你該受的!”
赫連玨涼涼的瞥他一眼,理所當然道。
喬大山:“……”
一刻鐘後,赫連玨擦著滿手的血汙,一邊吩咐:“冷旭,照他所言,你去查探。”
“是。”
冷旭應下,隨即離開私牢。
這時,羅陽接過赫連玨擦過手的帕子,跟在他身後朝私牢出口走去。
期間負手走在前麵的赫連玨忽然問:“從蟲穀帶回來的藥可有讓他服用?”
羅陽答:“已經服用過,那可解百毒的藥的確是好東西,他的毒雖解,但仍然未有蘇醒的跡象,若是能請那位神醫出山,或許會有轉機。”
“讓人探一下神醫如今的蹤跡。”
“是。”
這邊赫連玨剛出私牢的門,王府的老管家楊直匆忙趕來稟告:“王爺,太後召您入宮用膳。”
“入宮?”
赫連玨英氣的眉梢微攏,隻怕這頓飯並不簡單,“可知太後所為何事?”
楊直垂首回答:“聽聞前段時日,太後娘娘命人將京中適齡女子的庚帖,送去給淨觀寺的高僧算生辰八字,許是為了此事。”
聞言,赫連玨冷哼,看來又是為了賜婚。
湛藍的蒼穹之下,皇城那金黃的琉璃瓦重簷屋頂,顯得分外輝煌。
懿和宮。
宮女們魚貫而入的將菜肴擺置桌麵,而蕭太後則端坐在桌旁品茗,這些菜肴都是她命禦膳房準備的。
女人的容顏雖然已經歲月的洗禮,在眼角處留下細微的痕跡,但卻依舊保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與慈和。
她身著一襲緗葉色的華貴宮袍,衣擺上繡有金絲鳳凰宛如展翅欲飛,袍子色澤深沉而莊重,發髻高高挽起,用銀鎏金鑲寶石花卉發簪固定,簪上鑲嵌著璀璨的紅寶石,隨著她的輕微轉動,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兒臣給母後請安,願母後福壽安康,萬事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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