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旭從赫連玨手中接過晏雪初,立馬將人兒送出私牢。
羅陽瞧著昏厥的晏雪初,暗暗搖頭,小聲開口,“王爺,我瞧著王妃年紀還小,您給她安排這麼一出毛骨悚然的刑罰當戲看,隻怕會給她留下不好的陰影。”
他隻是認為啊,王妃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看了這樣的場麵,是會被嚇跑的。
“如此甚好。”
赫連玨理了下略有些皺的衣裳,毫不在意道,“隻有膽大的女子,才襯得上本王,她還不配。”
“……”羅陽無言以對,本想勸說什麼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吧。
那些話,可不是王爺愛聽的。
沉默片刻,羅陽請示的問:“那這隻暗蝶,如何處置?”
赫連玨從太師椅上站起,負手走到暗蝶的麵前,沉吟半晌才說,“將她的手筋和腳筋都挑了,舌頭割了,待她奄奄一息之時丟去亂葬崗喂狗。”
“明白。”羅陽道。
遍體鱗傷又奄奄一息的暗蝶,被王府的護衛隨意扔在亂葬崗。
在王府護衛離開的很長一段時間後,暗蝶整個人就被拖離亂葬崗。
此事,也被守在亂葬崗暗處的龍隱衛,傳回王府。
悅心居位於望月軒的旁邊,是赫連玨最常留宿之所。
“王爺,以前咱們對待刺客,嚴刑逼供完,不都是直接了結的嗎?為何此次,要放走那隻暗蝶?”羅陽不明白,赫連玨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且還要讓小王妃觀察那場刑罰?
用意究竟是什麼?
赫連玨立在一處牆壁前,上麵掛著一幅水墨丹青。
畫中的女子,穿著一襲藍色的衣裙,裙擺隨風舞動,裙擺和領口處繡著精致的雲紋。
女子的眉目如畫,唇色朱櫻一點,英氣逼人,卻又不失溫婉。
她騎著一匹白色駿馬,手持一張雕弓,羽箭已經打在弦上,眼神透著堅定與自信,好似不管目標都多遠,她都能一箭射中。
赫連玨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畫中女子的臉龐,眉眼變得十分柔和,就那般靜靜地凝視著畫中之人。
羅陽不懂的,可冷旭卻看得明白。
“在私牢中,王爺對王妃是故意表現的親昵,為的便是做戲給那隻暗蝶看。”冷旭道明赫連玨心中的盤算。
但羅陽還是個榆木腦袋,“做戲給那隻暗蝶看,有什麼意義?”
冷旭鄙夷的斜了他一眼,“此次新婚夜的失敗,已然證明了這位王妃並不簡單,留著那隻暗蝶的命,就是讓她將此消息帶回去。”
“哦。”
這麼一說,羅陽的腦筋馬上就轉過彎來。
原來是一招借刀殺人。
赫連玨微微側首,冷言道:“都出去吧。”
隨即冷旭和羅陽告退。
新婚夜讓晏雪初不知用何種辦法逃過一劫,但他還是不願意放過她,因為聿王妃這個位置,從來都隻屬於一個人。
他凝視著畫上的女子,繼而閉上雙眼,試圖讓記憶變得更加清晰,讓他再看看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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