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吵吵嚷嚷的,吵得他心生煩躁。
在官場混跡多年的晏成自然瞧見赫連玨眼底蘊藏的薄怒,想到此前坊間有關他心狠手辣的事跡,晏成的心裡就直犯突突。
所以他將腦袋埋的更低。
想到晏雪初嫁進聿王府,並沒有死在新婚之夜的事情。
他猶豫再三,緩慢的開口:“王爺,小女嫁與您為妻,能否看在……你與我晏家結親的關係而……”
“本王向來鐵麵無情,從不徇私枉法。”
鳳眸凝視著他,赫連玨嗓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你為了活命挾持本王的王妃,還將她推下懸崖,就這種種罪證足夠治你死罪。”
這番話使得晏成渾身血液都凝滯般,隻有膽寒不斷攀上他的脊骨,蔓延至四肢百骸。
“可彆妄想攀著本王與你晏家的這段聯姻關係,就會對你們網開一麵。事關北昭國萬千百姓與陛下安危,本王隻會寧可錯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
晏成正欲開口,下一秒赫連玨已經下了手勢。
隻見兩名獄卒將晏成拖起,直接綁在十字木樁上。
赫連玨一手撐著臉,身子傾斜的太師椅一側的把手,鳳眼半眯著,“說吧,你的背後主使者是何人?”
他的人在晏府掘地三尺的都沒找到他們走私所得的銀兩,那些武器數目龐大,他們定然賺得不少。
要麼是他藏在彆處,要麼就是將銀兩送去了彆的地方。
“聿、聿王……王爺,我真的沒有啊!”
晏成滿腹委屈,聲音因為恐懼而克製不住的發顫。
赫連玨說的那些,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背後更沒有主使,他能承認什麼?
他們莫不是想要屈打成招?
“嘴倒是挺硬的。”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如同深夜裡的嗜血惡魔,令人不禁心生懼意。
他語氣仿佛裹了一層薄冰,“行刑。”
而站在他身後的冷旭走上前,掃一圈刑具,最後的目光落在火盆上。
冷旭走去,將埋在炭火之下,拿起被烤的通紅的烙鐵。
晏成看到冷旭手拿著烙鐵,步步逼近朝他走來。
額間滑落豆大的汗水,瞳孔發大,晏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隻感到頭暈目眩,登時兩眼
一翻。
晏成的褲子濡濕,腳下流出一灘液體,刺鼻難聞的味道瞬間彌漫在空氣裡。
原來是晏成昏厥的刹那,極度的恐慌迫使他失去對軀體的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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