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滿口答應著,立馬就跑出家門。
“王……”剛出口第一個字,聽荷才反應過來,已經答應過她不能這麼喚她。
所以她馬上改口,“昭昭,我帶你去給我把脈。”
“好。”
聽荷帶她去主屋,一推開門,濃鬱的藥味撲鼻而來,而且屋內門窗緊閉,使得整個室內光線很暗,空氣中飄浮著一股沉悶的黴味。
走近床榻,躺在榻上的女人蓋著滿是補丁的被子,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唇瓣更是沒有絲毫血色,瞧上去頗為的虛弱。
似乎是聽到有聲音,女人緩緩地掀開眼縫,她的視線有些模糊,一時間沒看出是誰在床邊。
“阿娘是我。”聽荷出了聲,話語裡夾雜著哭腔。
“一一……是一一嗎?”
女人無力的聲音發顫的問,遂是抬起手貌似想要抓著什麼。
“是我。”
聽荷上前,坐在床邊,握住女人的手。
女人摸著聽荷的臉,視線好一會兒才聚焦到聽荷的臉上,母女二人皆是紅了眼眶。
“……是阿娘對不起你,要不是因為我,你爹也不會把你賣掉。”
女人虛弱的嗚咽道,語氣充滿歉意。
而聽荷搖了搖頭,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娘,我隻是到大戶人家家中做工,每個月都有月錢的。”
看到這樣的一幕,晏雪初眼眶濕潤。
模糊的記憶裡,她的母親似乎也是這樣躺在床榻上的,被病魔纏身,終日纏綿病榻。
後來她跟著二師兄學醫,才在醫書上得知,治病除了喝藥針灸之外,人的吃住,以及心情亦是恢複的因素。
摸著聽荷的臉,田母原本還有很多的話想要問她,但還未來得及,女人突然五官揉在一起,心跳突然加快,像是要跳出來一般。
隨之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心口似有沉重的巨石壓著。
“阿娘你這是怎麼了?”聽荷焦急的大喊。
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晏雪初立馬上前給田母把脈,脈搏細如線,力度不足,是為細脈。
這種脈象便是氣血虧損的表現。
心中已有答案的晏雪初立馬從藥箱取出銀針包,旋即就讓聽荷點一盞油燈過來。
此時晏雪初展開銀針包,而聽荷已經將點好的油燈遞過來。
晏雪初的手指撚起根銀針,遂是把尖端放在火上燙一下,繼而將銀針紮進女人手背部的合穀,便是位於手背部的食指與拇指之間的肌肉豐厚處。
這個位置有很好的止痛和調節身體的效果。
而後幾針分彆紮於內關穴和神門穴。
很快,田母的心跳與呼吸逐漸恢複,而聽荷慌亂的心神也漸漸平複下來。
“我娘如何?”聽荷緊張地問。
“暫時控製住了。”
晏雪初稍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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