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助理已經打好了飯菜，兩葷一素一湯，兩碗米飯。
林業誠林老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坐下來吃吧，等會再去實驗室。”
“嗯。”趙立新點頭，端起一碗飯就吃了起來。
“q大那邊校長請我當老師，我答應了。”林老語氣平淡，說出來的話驚的趙立新差點嗆到。
“咳咳咳！老師，你說什麼？”趙立新顧不得嘴邊未擦乾淨的米粒，又急吼吼的開口，“老師，您怎麼突然決定去q大當老師了？咱們的實驗室怎麼辦？”
林老斜眼看他，嫌棄滿滿，接著不緊不慢地說道：“實驗室自然有你們繼續操持。我去q大，是看中了一個好苗子，我打算收她當關門弟子。”
四十多歲的人了，生活中還像個孩子一樣，做事毛毛躁躁，也就做實驗像變了個人，不然他可看不上。
回來以後他就派人查了舒薇的檔案，上麵隻有她這次高考上q大的記錄，以前的事跡都是一筆帶過，重要的事也被人抹除了。
按理說這樣的人物不可能就寥寥幾筆，隻有可能是被人故意這樣寫的，是什麼樣的人才會這樣寫，他再清楚不過，隻有和他們這些人一樣，為國家建設做出過重大項目的人。
他隻能厚著臉皮給鐘老頭打電話，才知道小姑娘直接上五年級跳級上來的，一共也沒讀幾年書，期間還靠著獨立研發在京市買了房，當然研發什麼，他也不會去問。
就這樣聰明又勤奮的好苗子，一定要搶過來。
“不是，老師，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去教書，您吃的消嗎？”趙立新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好苗值得他老師專門去q大。
林老冷哼一聲，“你不懂，你未來小師妹絕對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天才，你們三個加起來都比不上她，她以後的成就絕對在你們三個之上。”
這讓趙立新心裡更好奇了，飯也顧不得吃，趕忙連聲催促，“既然未來的小師妹這麼厲害，您怎麼沒被人家看上？”
趙立新也是一根筋，可能理科男腦子就是這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就沒發現自己說出來的話讓林老黑臉。
“你管那麼多乾啥，反正以後也會是你小師妹，吃你的飯吧。”林老有些惱羞成怒，對著趙立新就是一頓噴。
趙立新也是後知後覺，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嘴裡不滿的嘟嚷，“您說的這個好苗子到底有多厲害啊？不會是人家沒看中您吧。這還沒把人家收為徒弟呢，就開始護上了。”
林老氣的額角青筋直跳，高聲怒吼，“閉嘴！吃完趕緊滾去實驗室。”
經過這道門的人都為趙立新默哀三秒，林老工作嚴謹，態度認真，不看你有什麼後台，隻要錯了就罵，脾氣暴躁是出了名的。
有人曾經實驗數據做錯了一個單位，被林老罵了整整一上午。
以至於他們這些人，每次做完後都要再重新複查三遍才會把報告單交到林老手中。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李淑雲看著光吃肉不愛吃蔬菜的閨女，親自挾了一根青菜放進舒薇碗裡，嘴裡卻提起了街道小攤販的事。
“閨女，你覺得現在做生意怎麼樣？”
她想著閨女上學去了，她一個在家沒事乾，今天看到街道兩旁的小吃街，也動了心思。
舒薇咽下嘴裡的青菜，看著李淑雲認真地說：“娘，現在國家的政策趨勢確實有往鼓勵個體經營方向發展的跡象。我估計用不了多久，相關的政策就會下來。
現在的話，可以小打小鬨地嘗試一下。不過您也彆太著急，先好好考察考察，看看哪些比較適合您。”
李淑雲聞言眼睛一亮，“真的嗎？閨女，你可彆哄我開心。要是真能自己做點小生意，那也挺好的。我今天看那小吃街，生意可紅火了。”
一群人排隊，一天下來不知道賺了多少，她看的眼熱。
她自認自己廚藝不差，賣賣盒飯完全不是問題。
舒薇說的信誓旦旦，“娘，我哪能哄您呢。您看現在發展這麼快，國家也在不斷地調整政策以適應新的形勢。鼓勵個體經營可以促進經濟發展，增加就業機會，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李淑雲微微點頭，“也是，那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不過我也沒啥經驗，這一開始還真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媽，您可以先從自己擅長的或者感興趣的領域入手。比如您要是擅長做飯，就可以考慮開個小吃攤。”
李淑雲有些猶豫：“這能行嗎？我怕我做不好。”
舒薇鼓勵道：“娘，您彆怕。凡事都有個開始嘛。您可以先小規模地嘗試一下，積累經驗。等以後政策真的下來了，您也有了一定的基礎，就可以把生意做大。”
“不錯，嬸子你做飯這麼好吃，一定可以。”徐小小在一旁給李淑雲打氣。
“對啊，每次咱們吃完飯，桌上剩下空盤子，嬸子你就大膽的乾，後麵有我們給您頂著。”鄭國良拍拍胸脯保證。
耿秋南和曾保強雖然沒發聲，但也對李淑雲要去擺攤的事，提出了支持。
李淑雲被大家說得心動不已，“好，那我就好好想想。再出去轉轉。”
“行吧，娘，您要是決定做什麼生意了，跟我們商量商量，我們一起幫您出謀劃策。”
翌日一早，舒薇就決定陪著李淑雲一起去街道看看。
為了避免人多，這次就帶上了耿秋南和鄭國良。
此時的小吃街已經熱鬨非凡，各種美食的香氣撲鼻而來。
李淑雲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既興奮又緊張。
舒薇拉著李淑雲的手，一邊走一邊分析著各個攤位的優缺點。
“娘，您看這個賣煎餅的攤位，位置選得就很好，在路口，人流量大。
還有那個賣包子的，他們的招牌很醒目，容易吸引顧客。”舒薇指著不同的攤位說道。
李淑雲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閨女，那你覺得我要是賣盒飯的話，選個啥位置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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