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齊鐵嘴的堂口，往吳家走去，張啟元扭頭看了一眼那個“破破爛爛”的小堂口。
齊八爺在長沙的堂口也就這一個，但是一直紅火至今。
全賴齊八爺的鐵口直斷，送卦送的還準。
“九門還有哪家比較好玩？”張啟元問道。
狗五爺觀張啟元百無聊賴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何不去佛爺那邊玩？”
老八都來試探了。
試探的結果很慘烈。
張啟元理了理袖口：“我想先散散殺心。”
狗五爺識趣不再提這一茬，轉頭說起寶貝的事：“回春妙術是什麼？”
“讓你家的狗，到死都能維持巔峰狀態。”
狗五爺強裝波瀾不驚的神色：“吃那種神藥嗎？”
還是說傳給他一門回春妙術？
張啟元現在的治療手段也比較匱乏，大多都是攻擊性強的，哪裡能給其他人回春妙術？
“紋身。”張啟元瞥了一眼狗五爺，“不是麒麟紋身。”
狗五爺試探性地問道：“……佛爺的……”
張啟元一巴掌糊在狗五爺腦袋上：“除了麒麟窮奇，我家就不能有其他紋身？”
狗五爺不覺得張啟元的力道大，但是他很意外，張啟元對他格外優待，連這種秘密都能說。
其實，這還真不算是什麼秘密。
這隻是紋身長生計劃研究出來的附加產品。
“一個小小的紋身就能有這麼大的作用？”狗五爺很疑惑。
到了吳家大門口，張啟元跨進門檻，笑嗬嗬地說：“紋身的作用不同，顏色，形狀都不儘相同。”
狗五爺不了解張家的秘辛，更何況是張家研究所新出品的東西。
“紋身能長生嗎？”
張啟元呼嚕阿雪柔順的毛發，聽到這句話，有些詫異地說：“你想嗎？”
狗五爺也沒想到今天的話題聊的這麼危險，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說謊。
“想，但是這個虛無縹緲，我也不刻意追求。”
這世上，有很多比長生更重要的東西。
張啟元挺喜歡這個心態，比那群汪汪叫好多了，他捏了捏阿雪的圓耳朵：“你倒是想得開。”
“還有一點哦，三寸丁不需要這個，它最好能自己修行，不需要亂七八糟的東西壞了路。”
狗五爺低頭和三寸丁對視一眼，他一直知道三寸丁靈性高，沒想到這麼高，居然能自己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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