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元見這群老家夥也說不出個豆豆,他招呼旁邊年輕一點的族老,應該是新晉族老,定睛一看:“哇哦,張師傅,怎麼不在小兜率宮煉丹?”
“張啟叁那小子出事求到張家來了,看在他爺爺的份上。”小兜率宮的張師傅覷著張啟元臉色平平,看不出喜怒,但他還是謹慎地說,“我過來看看,保他一命就成。”
張啟元聞言眉開眼笑起來:“咋地,那個家夥是不是不行了?”
張啟元的歡喜勁兒讓場麵分外沉默,好在張海客緊趕慢趕的過來了,他掃視了一圈廣場聚在一起的族老們。
“明年十月份開始統計你們的kpi。”
具體有生了幾個麒麟崽,學習了幾門新的外語,對張家重要項目貢獻度……
除了小兜率宮的那位張師傅臉色沒變化,其他族老都有點害怕,完不成kpi,第一次會降低生活標準,第二次直接發配邊疆……
張家現在的邊疆都藏在全球的大好河山裡頭啊。
張啟元觀察這群族老的臉色,咂咂嘴,不解地說:“你們為什麼那麼看重一個外門窮奇?好奇怪啊,你們現在站在族長塑像下麵,出於什麼心態呢?”
有一個族老是從東北搬遷過來的,當初是負責情報部的,現在早就卸任了,他麵容仍舊年輕,但是眼神透著一股暮色。
“董事長,張家不隻有我們這一支,當初流落在外的也有不少,他不僅僅是一個外門窮奇,更是代表了當初選擇離開的分支。”
張啟元早就不像小時候一樣脆弱,燒個祠堂,還要跪在地上,當然,在旁人看來,張啟元就是從小囂張到現在的典範中的典範。
對比張啟元自己的經曆,失去神力和神器的落差感,其實在張家一開始活得不怎麼快活。
他選擇讓張家站起來,不僅僅是文女士的喜愛,也是想把張家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樣。
然後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而不是被一群人指手畫腳!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覺得流落在的麒麟很珍貴,想讓他們真的歸心。”張啟元嗤笑一聲,“時代變了,老東西,你以為他們能逃得掉?”
早晚把他們全都釣出來!!
全都拉回來給小客打工!!
族老們:……
張啟元欣賞著一群老東西色彩紛呈的臉色,洋洋得意地說:“生是張家人,死是張家鬼,隻要身體裡流淌著麒麟血,生生死死都要受著!”
這句話說得擲地有聲。
但是話裡話外都煞氣十足,就連張海客都覺得毛毛的。
張海客打圓場:“快到飯點了,都散了吧,該吃吃,該喝喝。”
族老們:……斷頭飯是吧。
一個比一個心黑的家夥!!
“說說吧,張啟叁又沒死,怎麼要死要活的非要我過來。”張啟元一路跟著張海客,走向涼亭。
張海客坐在涼亭裡歇息:“張啟叁老婆突然暴斃,好不容易吊著一口氣,但是僅僅是吊著一口氣了。”
張啟元早就看出張啟叁這小子克妻,天煞孤星的命,隻不過會想起尹新悅說起嫁給張啟叁時的甜蜜,心裡有點替尹新悅不值當。
嘖,婚前合八字,還是很有必要的。
尹新悅這個八字明顯壓不住張啟叁命格的煞氣啊。
“所以呢?求我們救他老婆?如果僅僅是張啟叁的話,你應該不會這麼為難。”張啟元隨手掏出一點邊角料,阿環吃剩下的零食,扔在池塘裡喂魚。
五顏六色的胖頭魚爭相搶食吃。
吃完還會擺出雙喜字。
瑪德,張家養的魚都這麼多才多藝。
張海客看見池子裡的胖頭魚,覺得有點鬨挺,剛放進去的還挺苗條啊。
“張啟叁之前認識的老上級,也傳信過來問。”張海客歎了一口氣,“尹新悅這幾年在根據地貢獻挺大的,出錢出力的。”
張啟元不反對救尹新悅,但是不喜歡被人按著頭喝水的感覺:“杜鵑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當初從東北出來第一批留下的人,負責執行杜鵑計劃,隨後杜鵑計劃隱入情報網的暗處,很多機密信息隻有張海客一個人知道。
當然,主要是族長喜歡出差,張啟元這個董事長成天出去浪,就隻有張海客這個總裁必須坐辦公室……
張海客眼神沉沉:“還可以,但是汪家的反滲透計劃不太順利,隻有最近收養的幾個孤兒進到王家外圍。”
張啟元點頭:“張啟叁附近呢。”
張海客嘖了一聲,說起這個他就覺得奇怪:“領袖身邊我們都能見縫插針,隻要兢兢業業保護領袖,打小鬼子,好好愛國,現在都是組織裡的骨乾。”
“但是,張啟叁這個家夥有古怪,我們一個也安插不進去。”
都被揪出來了。
張啟元笑了:“這麼有意思嗎?”
張海客翻了個白眼:“當時長沙那邊的情報組長都抑鬱了,跟我遞了辭職信,現在在國外進修心理學博士。”
多麼精明強乾的一個下屬啊,讓張啟叁弄得,從殺手成了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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