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陪同馬本在四處采集數據，用來跟張家的全息內部網絡進行對比，同時跟昆侖山那次采集的樣本進行橫向比較。
“不應該啊，族長，這真的是魔國信奉的蛇神嗎？”馬本在總覺得奇怪，他們最想要的空間通道呢，或者說是虛數空間呢。
張麒麟看著張啟元拿著大腿粗細的針管，正在賣力的抽骨髓，看這個架勢，他們應該沒有找錯地方。
“是這裡，可能少了東西。”
馬本在點頭：“應該是雮塵珠，蛇神眼睛。”
不過，這些數據也不是沒有用，這麼穩固的幻境肯定有很多需要借鑒的地方。
不管是空氣，土壤，水源等等，都需要采樣，所以馬本在出動了小型機器人，密密麻麻的跟螞蟻群一樣。
張啟元把抽出來的骨髓，分裝了一下：“這一包送給小亮，這一包送給愛德華，這一包送給寶寶，這一包給……”
累得虛脫的黑眼鏡勉強翻了個身：“董事長，我呢？”
“這些你吃不了，小黑，這次鍛煉就是最好的收獲。”張啟元把最大的一份裝進自己的空間，喜滋滋地說，“年輕人不要這麼功利。”
黑眼鏡攤平在地上：“我可不年輕了，董事長。”
張啟元說：“人家小亮都三千多歲了。”
“打擾了。”黑眼鏡甘拜下風。
抽空的骨頭架子，也沒有放過剩下的骨頭架子，但是當張啟元掰下一塊扔進爐子裡，鬼洞搖晃了一下。
又掰了一大塊，鬼洞開始劇烈搖晃。
“嘖，等小馬探索完畢，咱們再收集吧。”張啟元百無聊賴，黑眼鏡躺在地上扮演屍體，隻能去戳一戳湯姆。
張啟元把自己的腦袋伸進虛空，觀察了一番，然後又把自己的腦袋拿出來。
他看著湯姆：“你這虛空似乎不完全是死亡，還有一點輪回的意味。”應該是吃掉的那條黑蛇，引起的新變化。
湯姆咬緊牙關，疼的冷汗直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張啟元還在那裡繼續叭叭：“你這是要當閻羅王啊，好大的誌向哦……”
“小官啊，湯姆居然有做閻王的潛質，你給我的唐卡裡，繪製的閻王騎屍。”張啟元拽著張麒麟劈裡啪啦說了一大通，“閻王這夥計為什麼喜歡騎女屍呢？”
張麒麟想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去西藏回來之後，送給張啟元的禮物吧。
張麒麟剛要感動這份親情呢，就聽到——
“等下次你回西藏的時候，你好好跟閻王那個小子說道說道，女屍不夠強壯，就應該挑選身板夠硬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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