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悅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把整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文件櫃、抽屜、甚至連床底下和垃圾桶都沒放過,可是那份文件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把它放在這裡的!”彭悅指著書桌,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難以置信。
彭澤見狀,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快步走到彭悅身邊,按住她的肩膀,沉聲問道:“你最後一次看到文件是什麼時候?”
彭悅努力回憶著,“就是……就是接到那個威脅電話之前,我還看過一遍,確認沒有問題。”
“糟糕,看來我們被人盯上了。”彭澤臉色陰沉,他知道,能悄無聲息地潛入這裡,並且拿走文件的,絕非等閒之輩。
彭悅的心沉到了穀底,那份文件是他們掌握的唯一一份能夠直接指證馬老板罪行的證據,如果丟失了,後果不堪設想。
“一定是馬老板,除了他,沒有人會對這份文件感興趣!”彭悅咬緊牙關,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彭澤緊緊地握住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這是在向我們宣戰!”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邊,一棟豪華彆墅的書房裡,馬老板悠閒地坐在真皮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他對著站在麵前的黑衣人問道。
“老板放心,一切順利。”黑衣人恭敬地回答,“那份文件已經被我們銷毀了,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證據了。”
“很好。”馬老板滿意地點了點頭,“彭悅啊彭悅,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他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他知道,失去了這份關鍵證據,彭悅和彭澤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再也無法對他構成任何威脅。
而此時,彭悅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周律師。
“彭總,不好了,出事了……”周律師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焦急,“劉董那邊突然對我們公司提起訴訟……”
電話那頭的聲音戛然而止,彭悅的心臟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周律師?周律師?"彭悅對著電話焦急地呼喊,然而回應她的隻有忙音。電話突然掛斷,如同此刻彭悅的心情,煩躁不安。
“怎麼了?“彭澤察覺到彭悅的異樣,擔憂地問道。
彭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劉董對公司提起訴訟了,周律師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
彭澤劍眉微蹙,"看來馬老板是想用這種方式分散我們的精力,讓我們自顧不暇。"他深知,這起訴訟來得太過突然,其中必然有詐。
沒過多久,周律師匆匆趕到,他的臉色凝重,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經曆了一場激烈的交鋒。他將手中的文件遞給彭悅,“彭總,您看一下,這是劉董對我們提起的訴訟文件,他指控我們公司……”
周律師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他發現,這份訴訟文件中所列舉的“證據”,竟然與他們掌握的關於馬老板黑幕的證據驚人地相似,隻是內容被巧妙地篡改,變成了指控彭悅公司的“罪證”。
彭悅快速地瀏覽著文件,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些偽造的證據環環相扣,幾乎將他們逼入了絕境。如果不能證明這些證據是偽造的,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更不用說繼續調查馬老板的黑幕了。
"怎麼會這樣?這些證據……”彭悅的手指緊緊地攥著文件,指節泛白。
“很明顯,對方是有備而來。”周律師的語氣沉重,“他們利用我們掌握的證據,反過來對我們進行攻擊,手段極其惡劣。”
彭悅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她明白,現在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她必須儘快找到應對之策。
“周律師,你覺得我們勝訴的幾率有多大?”彭悅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周律師。
周律師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說實話,不容樂觀。對方掌握了先機,而且準備充分,我們現在處於被動狀態。”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對方還刻意放出風聲,說我們公司涉嫌多項違法行為,現在很多合作夥伴和投資人都對我們產生了質疑,這對公司的聲譽造成了很大的負麵影響。”
彭悅和彭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的神色。他們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向他們襲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彭悅的聲音有些沙啞。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新的證據,證明那些證據是偽造的,同時也要穩住公司的局麵,不能讓對方的陰謀得逞。”周律師冷靜地分析道。
“可是,我們現在到哪裡去找新的證據?”彭悅感到一陣無力,對方的行動如此迅速,顯然是早有預謀,他們現在就像是被困在蛛網上的獵物,進退兩難。
彭澤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就算隻有一線希望,我們也不能放棄,真相永遠隻有一個,我們會找到新的證據,揭露他們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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