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有鬆歎口氣,擺手道:
“罷了,既然梨丫頭願意,就每人拿一份吧。”
“但是拿了這銀子就要管好嘴巴,彆到處瞎嚷嚷,我們這是沾了她的福氣才得的這意外之財。”
“這錢嚴格來說,是她手臂因那位貴人而傷才補償給她。”
“她願意分給大家,就拿著,記著咱們又欠她一個大人情,平日多幫襯她一些。”
黃大山等人相互看幾眼,沉默幾許,到底還是伸手拿了那剩餘的。
梨丫頭是個明事理的,他們了解她的性子。
得了好處,以後都先緊著她來,多留心她的事情。
溫梨冒著大雨衝回家中,徹底淋成落湯雞。
背簍裡的東西也濕答答地淌著水,她趕緊將東西都拿出來晾到一邊。
又去屋裡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把頭發攪乾。
拆掉濕掉的布條,重新包了一下又滲血的傷口,急忙去廚房起火做飯。
天色已暗,胥爺爺還等著她的晚飯呢。
片刻後,簡樸的屋頂上空飄出縷縷炊煙,在雨中似有若無地飄蕩著,如輕紗般與雨絲交織纏繞。
溫梨手腳麻利地做好飯菜,她盛了一份裝進食盒,打著傘朝後屋山崖的藥廬走去。
胥老正坐在屋簷下切著藥材,等溫梨進屋擺好飯菜,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兒去淨手。
“怎麼傷的?”
剛吃兩口,他老人家就注意到她手臂上的傷,關心地詢問道。
溫梨抬起手,將布條拆下,露出傷口給他看。
“回來的路上竄出一隻野貓,被他咬的。”
胥老懷疑地‘嗯?’一聲,放下筷子給她檢查起來。
“看著不像咬傷,是劃傷。”
“你自己摔的吧?”
溫梨皺著眉委屈巴巴。
“差點摔溪溝裡被大水衝走,您險些就沒小廚娘做飯吃了。”
“你不是和黃老頭他們一道去的縣城嗎?怎麼會摔下去?這麼不小心。”
胥莊趕緊起身去給她找藥,一邊找一邊念叨。
“毛手毛腳,你是個姑娘家,這麼長一條口子,肯定要留疤了。”
溫梨噘著嘴告狀:
“是那隻可惡的病貓,他把我嚇得摔下去了唄。”
到底不好意思將自己摸了人家大鳥的事情說出來,溫梨燙著耳珠簡單敘述幾句。
胥老無奈搖頭,給她上了藥,細心包紮好,又遞給她一瓶小藥膏,耐心叮囑:
“傷口有點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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