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持續了整整五年。
幸好最後大獲全勝,宸國得了不少割地和賠款。
攝政王又是一位深明大義的君主。
大勝獲賠的錢全部撥下來進行犒賞和撫恤,以告慰戰死的將士們。
這宸國說來也奇怪,傳聞先皇原本傳位給攝政王讓他繼位。
結果他帶兵擊退強敵後,推了自己年僅七歲的小侄子上位,由太皇太後垂簾聽政。
聽說要不是太皇太後堅持,加上他身受重傷,他早逃回自己封地,連攝政王都不想當。
縣衙後屋。
薛林善戰戰兢兢匍匐在地,滿頭大汗。
緊張吞咽幾下口水,小心翼翼請罪道:
“下官不知主上駕臨小縣,有失遠迎,還請主上降罪。”
蕭行嚴靜靜翻看手裡的冊子,漫不經心問道:
“水光村的壯丁是哪幾個?”
可憐薛縣令過於緊張,一時跟不上他的想法,隻顧著抹汗,沒及時答複。
身後的文縣丞趕緊替他回答:
“回主上,在最後幾頁。”
蕭行嚴翻到後麵,看了幾眼,合上冊子淡淡說出自己此行目的:
“從裡麵尋一個合適的身份給我,要零丁之人,家中再無親眷那種。”
“本王要在這裡住上一年半載。”
那幾個老家夥估計怎麼都想不到,他虛晃一槍,最後落腳在自己的封地。
為避免那幾個老頭很快找來,用新身份不僅能掩人耳目,還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方便行事。
畢竟要是讓百姓知道他們主上回了封地。
走到哪裡又會變成前呼後擁,恭敬避嫌,還會被塞女人的盛況。
煩人的很,頭疼!
雍城雖然離這裡隻有七八天的車程,但他不想回崇輝宮。
終於回神的薛縣令急忙小心回話:
“主上可是要尋胥神醫治病?”
蕭行嚴微微頷首:“我落腳這裡之事,決不能讓任何人知曉,特彆是宮裡和崇輝宮那邊。”
“要是你敢給太皇太後遞消息透露本王的行蹤,本王唯你是問。”
薛縣令連忙戰戰兢兢磕頭,大聲應道:“下官不敢,下官一定守口如瓶,絕不敢透露半分。”
攝政王不想弄得人儘皆知,他豈敢造次。
“那下官給您安排一處清幽的宅院,到時候去請胥神醫過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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