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今日還特意穿了一身喜慶的紅衣,紅蓋頭我都帶來了。”
“黃大哥家中已無長輩,我也是孤身一人,要不借您尊貴的身份,給我們做個證婚人,您替我們坐高堂。”
“胥爺爺去給夫人請脈去了,我這邊的長輩就請他老人家過來。”
“把這事兒辦了,民女也不算違抗詔令,您也好有個交代。,等我們回家再給婆婆的牌位磕頭敬茶即可。”
“您看這個主意怎麼樣,我覺得甚妥。”
還甚妥?哪裡妥?
當場逼婚當朝攝政王,姑奶奶,你彆仗著自己孑然一身就為非作歹好不好?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薛縣令差點沒將自己腦袋搖斷,恨不得將頭摘下來雙手奉上,嚇得連連後退。
就連一旁的瞬風和趙林也徹底石化。
蕭行嚴被她這聽風就是雨的想法驚得兩眼一黑,一時間竟然沒跟上她的想法。
清冷的俊臉上露出彆樣精彩的表情。
深邃的雙眸再次緊緊盯著圈住自己手臂上的手,從高處俯瞰下去的高峰有意無意蹭過,喉結微不可察的滾動兩下,他急忙又彆過頭去。
好似生怕他再次甩開,她這次抱得更緊,就差將他手臂嵌進溝股之中。
堂堂攝政王臉色黑得比墨條還要濃,頭一次眉頭突突狂跳,握緊雙拳很想震開。
可惜他現在內力全封著,加上軟寒針的緣故,手上使不上太多力氣,沒辦法強硬扯開她。
這女人力大如牛,上次被她那一握,差點升天,他頭疼得要死。
該說她恬不知恥呢還是愚蠢至極不自知?哪有上趕著當場拉個男人就要拜堂成親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彆過臉壓著抽搐的眉心,努力壓下複雜又翻湧的心情,到底是忍住了沒下令大開殺戒。
“大人,您彆退呀,您覺得這主意怎麼樣?”
不怎麼樣!
薛大人踉蹌兩步,膝蓋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淚如雨下。
就差高喊一聲:姑奶奶,您饒命吧。
這位爺可不是你能隨便拉郎配拐回家去生娃的呀,我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不夠您這麼造的。
溫梨困惑不已:“不行嗎?”
“當然不行!”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拒絕。
蕭行嚴一把扯掉她頭上的紅蓋頭,嫌棄地瞥一眼,直接扔到瞬風臉上。
薛縣令則一把跳起,誠惶誠恐地好心提醒她。
“溫姑娘是吧,這婚嫁之事不是兒戲,哪有這麼隨便的,得要慢慢準備。”
“你可以先回去好好想清楚,慢慢籌備,要不咱們先把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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