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質疑他的決策。”
溫梨跑上前,又想一把捂住他的嘴。
嚷嚷這麼大聲做什麼,怕彆人聽不到嗎?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蕭行嚴側身一躲,這次沒讓她撲上來得逞。
嫌棄地連掃她好幾眼,冷著臉警告道:
“彆又想用這招。”
溫梨沒撲到人,食指放在唇邊比了個輕聲的動作,示意他彆大聲。
“我不要命啦,我哪敢質疑攝政王的決策。”
“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
“還不是這個意思,大庭廣眾之下隨口妄言國策,質疑攝政王,你是真活膩了。”
“還有誰告訴你他不能生的?哪裡聽來的讒言?”
溫梨吹鼓一下腮幫,壓低聲音小聲為自己辯白。
“整個宸國都傳遍了,沒人不知道這件事好吧。”
說著低下頭踢著腳下的石子,無辜又認真地小聲嘟囔:
“隻是大家都不敢拿到明麵上來說而已,聽說太皇太後為此都愁白了頭發。”
“整個文武百官都在幫他找神醫治病。”
優雅俊冷的麵容上終於出現一絲皸裂。
蕭行嚴深吸一口氣,撚著鼻子哼氣:
“他不是不能生,隻是”
“隻是什麼?”
溫梨疑惑。
“你怎麼好像挺了解攝政王的?你見過他?”
蕭行嚴彆過目光,舔舔薄唇含糊其詞:
“我剛從邊境抗敵回來,有幸在攝政王麾下做過事。”
“哦,也對哦,那你挺厲害的。”
都能到攝政王麾下做事了,怪不得薛縣令對他客氣恭敬,還說有可能會有其他嘉獎。
這麼好的優質男,不牢牢抓住豈不可惜。
瞧她一臉崇拜又欣賞的目光,方才還被質疑的惱怒立刻消去大半。
蕭行嚴軟下一點態度,好心提醒她:
“不想死就彆再議論這種話題,收斂著點。”
溫梨左右看了一下,發現薛大人和瞬風他們不知何時離他們這邊遠遠的。
縮在角落裡一副怕死又看好戲的表情盯著他們。
她縮了下腦袋,聽話地連連點頭。
大意了,薛大人可是朝廷命官,萬一他將她說的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傳上去,那她項上人頭真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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