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食,瞬風駕著馬車去了縣城。
溫梨則帶著瞬遂去地裡掰玉米。
胥老吃完麵,又折回藥廬去配藥,開始為取針做準備,他要給蕭行嚴取出第二枚軟寒針。
“真不需要瞬遂留下來幫忙?”
走之前,溫梨擔憂地回頭問兩人,胥老揮揮手。
“不用,留下來也幫不了什麼大忙,去吧。”
“一會兒早點回來就行。”
“那行,那我們真走了?”
“去吧去吧!”
早點走,不然待會兒這位爺會尷尬得無地自容。
這第二枚埋得極深,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性取出來。
要是不能,估計還得吃第二次苦頭。
既然胥老都這麼說了,溫梨也沒再堅持,取了背簍、麻袋和肩擔帶著瞬遂關了院門真走了。
胥老去藥廬將一應藥物都準備好,取了磁石,下來就將人叫進房間,轉頭對蕭行嚴笑道:
“將褲子全除了,躺上去吧。”
還是來了。
蕭行嚴深吸一口氣,眉頭深深擰緊,放下手裡的書籍,微紅著麵頰起身除衣。
為了重拾男人尊嚴,握緊拳頭,眼一閉,咬緊牙關乖乖照做。
胥老瞄一眼光著下身躺在床上之人,那軟趴趴的東西第二次看還是忍不住讚歎。
它的主人卻如被架在烈火炙烤的烙鐵,滾燙發紅。
那雙淩厲狹長的雙目緊閉,彆過頭不敢看人。
要不怎麼說天賦異稟,男人和男人之間,差彆還是挺大的,至少他治過不少類似的病患,他算目前最大的一個。
沒想到竟然會傷到這種地方,這要是治好了,不知道將來會便宜了哪家小娘子。
為了緩解他的尷尬,胥老笑著問道:
“看樣子攝政王還是童子之身,沒碰過女人吧。”
蕭行嚴倏地睜開鋒利的劍眸看向他,眼神銳利。
“您是不是想問:老夫是如何得知?”胥老哈哈笑兩聲,繼續笑道:
“從邊境重傷回來,又是中得軟寒針,整個宸國,隻有一人符合。”
“加上您這通身氣派,再如何利用他人身份隱瞞,也是藏不住的。”
“不知小老兒說得對不對?若是不對,攝政王就當聽不懂。”
“來,服下它,能減輕一點痛感。”
蕭行嚴與他對視片刻,沉默幾許,沒再開口為自己辯解,算是默認。
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吞下。
胥老猶豫再三,還是問道:“那一千兩,是您算給黃嘯的撫恤金吧?”
“他”
“對不住,他已為國捐軀,是宸國英雄,我暫時借用一下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