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勸退這小丫頭,不讓她癡心妄想,小老頭耍起花花腸子,意圖抹黑某位攝政王。
胥老摸摸脖子,暗道也不算抹黑,一半實話一半假話而已。
清清嗓子,他繼續說道:
“爺爺現在就是在給他治療這方麵的隱疾,他身上的餘毒好解,一年半載爺爺有把握解掉。”
“但是這子嗣方麵,難!”
“所以”胥老朝她瘋狂眨眼示意。
丫頭你看要不要轉移一下目標,咱再重新找一個如意郎君如何?
“啊?”
溫梨愣住,驚問:“那他現在是不男不女咯?”
胥老敲她一記:“什麼叫不男不女?你個傻丫頭什麼話都敢亂說。”
“那不是您說的嗎?”溫梨委屈極了。
胥老瞪她一眼:“我的意思是他將來子嗣艱難,沒說他不是男人。”
“再說了,這麼久都沒個讓他心儀的女子,保不齊他要是不喜歡女人呢?”
“這樣的你也敢嫁?”
“這不喜歡女人?難不成喜歡的是男人?”
溫梨犯難了,她還真沒想過這一層。
也是,黃嘯長得如此精致俊美,哪怕大戰那會兒沒機會與女子接觸。
就他這樣渾身散發著高貴和堅毅自信的俊美模樣,走到哪裡都是令人矚目的存在。
那些個將軍和大人,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肯定起過要招他為婿之類的主意,甚至大戰結束後估計也安排過相看的豔遇。
最後他自己拒絕了,所以才單身到現在?
難道真如胥爺爺所言?他喜歡的是男的?好龍陽?斷袖?
溫梨張著小嘴啞口無言,計劃徹底粉碎,她再次苦下一張漂亮的臉。
“那我豈不是又要回到起點?嗚嗚,找個好男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胥老打趣她一句:“你降低一下條件不就得了,彆照著他那個樣子找。”
“找個品性純良,樣貌一般的肯定是能找得到的。”
溫梨頓時攢眉苦臉,欲哭無淚:
“那估計更難了,看過好的,一般的就很難看得上眼。”
靈光一閃,溫梨挪過去捂著嘴悄聲提議:
“爺爺您幫忙看看能不能這樣,我還是嘗試著去探探他的意思。”
“若他真的隻是因為受傷而遲遲未尋到心愛之人,我或許還有機會也說不定。”
“實在不行,乾脆我跟他談個條件,請他幫個忙。”
“我們假裝拜堂,做對假夫妻,等到兩年後官差上門查問,您就說,是我身體有病,生不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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