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嬸怎會不知,昨天這混賬回來沒先回家,特意饒了路巴巴跑到西坡小院。
下工的叔伯們看了個全程,村子裡現在都傳開了。
回來的時候,神色懨懨,想來是碰了灰。
活該!
為啥就不能瀟灑放手,不屬於自己的,強求不得。
現在黃嘯回來了,更不用肖想。
其實她是真喜歡溫梨,也幫兒子爭取過,若真能娶到這樣的兒媳婦,她是真會高興得合不攏嘴。
可惜人家不可能嫁到他們家來,自己兒子也配不上她這樣好的姑娘。
先不說她這模樣和身段,憑她識字還聰慧,做個官夫人都不成問題。
而黃嘯自小讀書識字,將來定能科舉做官的,兩人這才叫天生一對。
溫梨將自己的鐮刀分給其他嬸子,自己留了兩把,走到虎子他們那一塊田裡。
說起鐮刀,溫梨前日明明磨的是六把,今日一看,隻剩五把了。
她找了一圈,沒找到另外一把,問了被她使喚著磨刀的某人,他竟然說不記得了。
她就納悶了,他磨了幾把他能不記得?
好好一把鐮刀,又怎麼會不見?也沒人來借過啊。
這還是去年她花不少錢買的呢,得空還是要再去仔細翻找翻找。
“虎子。”
她拍拍虎子肩膀,笑著拜托他:“溫姐姐麻煩你件事兒。”
虎子站直身體,腦袋點得飛快:“溫姐姐你儘管吩咐。”
“你回去幫我看著你黃嘯哥哥,我灶頭上蒸著餃子和饅頭呢。”
“我怕他把我鍋給燒穿了,你回去幫他一下,蒸好了就裝籃拿過來給大家當早食。”
“哎,知道了。”
趙淑芳接過兒子手裡的鐮刀,耐心叮囑他一聲:
“彆讓你嘯哥哥拎,他身體病著還未痊愈,要是拿不下,就用背簍背。”
“知道了娘。”
她話還沒完,虎子已經跑上田埂,奔著村子的路跑遠了。
幾個嬸子也聽到了她們這邊的對話,紛紛打趣:
“梨丫頭,我們大家可都等著你和黃嘯的喜酒呢,要不你們和大林他們一起辦得了。”
“這樣多熱鬨。”
“胡說八道,怎麼能一起辦,一起辦豈不是隻能吃一場酒席,肯定是要一場一場辦。”
“對對對,那就一家一家來,梨丫頭,你們啥時候辦呀?”
七婆笑罵一幫嚼舌根的:“要你們操心,梨丫頭是個有主見的,豈會少了大家一頓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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