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礙眼的在,您和主子何時才能修成正果?他們可還等著抱小世子和小郡主嘞。
“黃行嚴,你不管管?”
這兩人她還不熟,不太好責備。
罪魁禍首的某位主子動動眼皮,幽幽回一句:“管不了,人家攝政王的人。”
溫梨一噎,更加沒轍,就因為這樣,她才不好厲聲嗬斥。
蕭行嚴淡淡瞥一眼她身後的小子,麵上沒太多表情,眼中卻隱隱透著幸災樂禍。
這小子之所以會這麼怕影墨和影從,是因為從六歲起,他就被扔給他們帶大,習武和讀書識字都是手把手親自教養。
瞬風因為跟著他到處奔波,無法照顧,不得已托付給兩個好兄弟。
若是正常的管教還沒什麼,兩個沒成過家,自己都是半大小子的暗衛殺手,怎麼可能會養孩子。
於是一邊給主子訓練新人,一邊帶孩子。
等這小子滿九歲,直接被扔進暗衛營裡一起受訓。
小呆瓜自此過上了被各位哥哥特殊訓練之路。
為了不辜負瞬風的囑托,又得主子命令,影墨和影從對他極其嚴格。
導致瞬遂對兩人是又敬又怕,每次看到他們,就想起那暗無天日的五年地獄般魔鬼日子。
溫梨拍拍他扒在身後的手,狠狠瞪三人幾眼。
“要是被我發現你們故意欺負他,我給你們下癢身粉。”
“瞬遂,去,跟胥昭去接爺爺回家吃飯。”
兩大頂級暗衛麵帶微笑點頭,連連保證絕對不會欺負人。
隻是那笑容怎麼看都不懷好意,一點都不可信。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小院依舊溫馨,偶爾每天上演一兩次雞飛狗跳的戲碼。
如此過了差不多大半個月,柳老頭也已經能坐下地走動,孫婆也忙完兒媳的喪事回來。
蕭行嚴的身體徹底恢複,胥老已經在著手給他治療隱疾。
瞬遂和胥昭也不再那麼清閒,無法整日圍在她身旁轉悠。
兩人現在不是被拉去幫胥老搗藥,就是被影墨影從抓住練武習字。
幾乎每天天不亮,影墨就會把人從床上挖起來,讓兩個小子背著背簍去割草。
既能訓練,又能省去她每日早起打豬草的辛苦。
她這幾日每天剛起床,兩孩子已經割完草歸家,溫梨隻需給他們做個早食。
等喂完馬,影從又逮著人紮馬步練拳,最後拉去跑一圈,吃完早食衝個澡,兩小子累得倒頭睡到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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