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我還在呢。”
某人根本聽不見,隻顧著脫外衫,咚一聲倒頭繼續睡。
過了好一會兒,蕭行嚴這才緩慢回身。
餘光一瞥,隻見人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竟然連被子都不蓋。
避著目光挪過去拉住被角給她蓋上,哼笑一聲,寵溺地吐槽一句:
“真是不把自己當女人,不把我當男人了是吧?”
“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沒心沒肺。”
不滿耳邊嗡嗡亂叫的聲音,床上的人笑哼回他一句,“當你姐妹,彆吵,睡覺。”
“你當我是什麼?”
某人震驚,懷疑自己聽錯了。
“溫梨,你當我是什麼?再說一遍。”
“嗯,好姐妹。”
睡著的人不厭其煩,揮手隻想將它趕走。
哪來的大蚊子一直在耳邊嗡嗡亂叫,還要問她想和它當什麼。
當你是好姐妹總成了吧,彆打擾她睡覺,煩死。
啪一聲,好像電蚊拍電死蚊子的聲音,床上的人樂嗬一聲,拍死了,總算可以安心睡覺。
被誤扇了一巴掌的攝政王瞪大幽深的雙眸,一臉震驚。
結果她一個翻身笑著就要睡過去。
“溫梨!”蕭行嚴一把將她掰過來,目光危險地鎖住她的臉。
床上的人眨巴兩下嘴,嘀咕一聲,沒有要睜眼的意思。
“吵死。”,被煩得蹙緊秀眉,溫梨迷糊中改用安撫招式。
伸手胡亂一抓,撫慰地摸摸。
“噓,乖點,彆吵。”
蕭行嚴氣得壓住她亂動的手,恨不得弄醒她,把白天沒說完的話好好說開。
他憋了一下午,她倒好,倒頭就睡,還作亂,小沒良心。
人還沒弄醒,冷不丁又被她一把圈住脖子撫摸。
摸哪裡不好,她摸他喉結,一邊摸一邊囈語。
蕭行嚴渾身僵住,差點原地跳起,兩眼一黑。
這女人,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在老虎身上拔毛嗎?
“溫梨,睜眼,看清楚我是誰。”
眼睛被強硬撐開,溫梨迷迷糊糊,氣惱得又要伸手拍打。
她實在是困得要死,這都快入冬了,這蚊子怎麼還有?
才揮兩下,雙手卻被人牢牢抓住。
她哼唧兩聲,翻身又要繼續睡,身體卻再次被人強掰回來。
好好的美夢被人中途打斷,溫梨惱怒得大叫一聲。
“誰?哪隻死鬼敢打擾本姑奶奶睡覺!”
閉著眼憤怒地一把蹬起來,叉腰就要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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