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嗆得咳了好幾聲,眼淚差點熏出來。
影墨將人收拾了一頓,耽擱了一點時間,要不然他們昨日半夜就該到了。
溫梨斜他一眼,氣鼓鼓將他一把拽過來,氣洶洶道:
“那乾嘛不說一聲,連夜策馬離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惹你了呢。”
“吃了沒?”
蕭行嚴搖頭,當時他氣瘋了,回到房中氣都沒來得及散,就接到消息。
事態緊急,他帶著影墨連夜離開,加上一時氣惱,也就沒給她留個口信。
現在冷靜下來,瞧她凶巴巴的模樣,張牙舞爪,他低低一笑,疲憊一掃而光,咧著嘴角無奈搖頭。
拒絕了一次又何妨,她身邊又沒有彆的男人,也沒有喜歡之人。
他是她第一個有了肌膚之親的男人,反正她得對他負責。
軟的不行,大不了他智娶。
“未曾,一路除了喝點水啃兩口乾糧,不曾停下來過。”
說完,肚子適時地咕嚕兩聲,替它主子做證。
溫梨餘光瞟他一眼,冷聲道:
“把手洗了,回房間換衣服出來吃飯。”
“影從,去村頭陳叔那裡把宰殺的羊扛回來。”
“記得給錢。”
“哎,知道了姑娘。”
看著嘴硬心軟的姑娘,影從樂得轉身衝出院門,嘴角的笑怎麼都收不住。
他就說嘛,姑娘怎麼可能不在乎主子,這還不夠明顯?
影墨摸摸鼻梁,笑著鬆一口氣。
主子這七日,臉色臭得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瞧瞧,這一回來,立刻被姑娘治得服服帖帖。
果然還得是姑娘出手。
他歪頭一尋思。
是不是那晚主子突然告白,說要娶了她,姑娘一害羞就慌了神,又一時沒看清自己的心意,所以才拒絕?
不然這生氣又在意的行徑,說不通啊?
算了,畢竟姑娘年歲小,感情之事開竅得晚,也是人之常情。
隻要主子再加把勁兒,相信定能娶得美人歸。
“婆婆,廚房麵粉還夠不夠做兩個人的麵?”
溫梨一邊衝掉手上的泡沫,一邊問孫婆婆。
“夠的姑娘。”
“那麻煩您去後院幫我摘點小青菜回來,我給他們兩個下兩碗麵。”
孫婆婆立刻笑意盈盈回她,“老婆子知道了,這就去。”
溫梨洗完手,故意將手上的水珠朝他甩,徑直朝廚房走去。
蕭行嚴望著她愛答不理的背影,無奈失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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