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此行目的,他扶著椅子深吸一口氣。
終於發現自己被這小子先發製人,下了套。
他立刻重新調整思緒,換上和顏悅色的神色看向她:
“曦兒,是父親一時衝動氣惱,不該吼你。”
“你這幾年過得怎麼樣?你的傷勢要不要緊?讓父親看看。”
他想上前關愛一下她,蕭行嚴卻快速一抽,拔出自己的劍硬生生將他逼退。
“你”
淩豐尋怒目,差點又要厲聲怒斥。
瞥見溫梨下意識閃躲的動作,明顯很抵觸與他接觸。
歎口氣,淩豐尋低頭擦拭眼角的熱淚,悲傷道:
“父親不是沒找過你,我當年跌落懸崖瀑布,幸得姚娘所救。”
“當時我五臟六腑俱損,腳骨斷裂,在床上養了整整一年才能下地。”
“是姚娘不辭辛苦,每日伺候在床榻邊,找來無數大夫和藥材,這才將我治好。”
“我本來是無心存活於世,是姚娘派人打聽到你的消息,說你逃進了宸國境內。”
“她勸我振作起來,隻有養好病才能來尋你。”
“所以我這才有了要好起來的念頭。”
“曦兒,父親不是冷血之人,我欠姚娘一命,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也是她默默陪伴。”
“所以不管說什麼,總歸是父親對不住你和你母親。”
“父親也不是沒尋你,這兩年來,我們到處找人打聽你的下落。”
“可你進入宸國境內後,就杳無音訊,再也沒有新的消息。”
“原來你是隱姓埋名,落腳在了此處。”
“皇天不負有心人,父親現在終於找到了你。”
“這裡偏僻又窮苦,我的曦兒怎麼能生活在這樣的地方。”
“父親不求你立刻原諒,如今看到你安然無恙,父親心中深感欣慰。”
“你跟父親回家吧,回去後父親再與你說一門更好的親事。”
“有仆人伺候,能穿金戴銀,不用再過這樣的苦日子。”
溫梨撐著臉聽他鬼扯,陶陶耳朵,聽得有些不耐煩。
“可我已經有未婚夫了。”她伸手指指身旁之人。
淩豐尋不屑地瞥他一眼,沉聲說道:“婚姻大事,自當由父母做主。”
“他算你哪門子未婚夫,父親不認,他就不是。”
斜靠在椅背上的人一下睜大鋒利的雙眸,危險盯向他。
嘖,什麼叫不認?她都是他的人了,該親的親了,該摸的也摸了。
就差最後一步,你說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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