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洗耳恭聽。”
蕭行嚴一邊輕撫她被氣得起伏的後背,一邊好整以暇,皮笑肉不笑等著聽。
溫梨惡狠狠盯著他,她也想知道。
在大宸除了當朝攝政王,就她男人現在這手段,有多少人能為難得了他的?
淩豐尋頓了頓,翹著嘴角擲地有聲說道:
“你們大宸的攝政王,就是她即將要嫁之人。”
“如何?夠不夠資格殺你?”
“小子,識時務者為俊傑,攝政王的女人,可不是你能染指得了的。”
“早點滾吧,趁現在還有挽回餘地。”
“牧曦,你是跟我回去?還是要留在這裡親眼看他因你而死?”
溫梨瞪圓雙目,移動目光看向身前之人,纖眉立刻皺成一團。
“他……他說的是你那位?”
蕭行嚴眉頭一挑,忍著沒笑出聲來。
他捏捏她手,朝她微微頷首示意:莫急。
抵拳輕咳一聲,蕭行嚴擰著眉麵露懼意道:
“那果然是相當了不起的大人物,的確是惹不起。”
“算你識相,趕緊離開我女兒,不然……”
“可是我有一個疑惑,不知淩老爺能否為我解惑。”
淩豐尋沉下臉色,莫名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據我所知,攝政王並未傳出與任何女子定親的消息。”
“也不曾應下任何婚事。”
“就憑一把匕首,你就這麼篤定攝政王一定會娶她?是不是太天真了點?”
“什麼匕首?”
“你怎麼知道信物是匕首?”
父女倆異口同聲驚問。
攝政王本王一頓,急忙低頭撓撓發額,眉宇狂跳。
蕭行嚴連忙接下話順口說道:
“哦,很巧,攝政王那把匕首在我手上,然後,我送梨兒了。”
“什麼?”
淩豐尋不可思議地從椅子上彈起來,就差衝到他麵前大喝一聲。
“攝政王怎麼可能將如此重要的東西送人?”
“你是什麼人?難道你就是攝政王?”
溫梨驚訝過後,聯想到之前他們相互交換的那把匕首,立刻竊喜著幫腔。
“你都說是攝政王的東西了,誰能從攝政王手中偷東西,他不想活了?”
“那肯定是攝政王賞賜給我家九郎的,怎麼可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