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給我。”
淩豐尋撲上來就想搶奪,一旁的瞬風直接一腳將他踹到一邊。
“那個蠢貨竟然將它給了你?”淩豐尋急紅了雙眼,發瘋怒吼。
“果然愚昧至極,我當初就不該一時心軟放她離開。”
蕭行嚴朝一旁手下抬眼示意,兩名黑衣衛立刻走過去將人拎起來按到他腳邊。
他俯下身體,冰冷的視線牢牢盯著他詰問:
“牧家也算待你不薄,你為何要恩將仇報?你良心被狗吃了?就不怕梨兒親手殺了你?”
淩豐尋仿佛聽到什麼天大笑話一般不怒反笑,狠狠吐一口口水,不屑道:
“我那單純天真的好女兒從小嬌弱金貴,卻怯懦得連蹍死一隻螞蟻都不敢。”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她報得了仇嗎?”
“無非就是掉幾滴眼淚,哭兩聲說恨我這個爹,不認我罷了,那有什麼用?”
“牧家早被我弄垮了,要不是一直找不到我要的東西,她還能苟活這麼多年?”
“她和她娘一個樣,都是下賤啊!”
抬腳直接將他肮臟的嘴臉一腳踩到腳下蹂躪。
蕭行嚴咬牙麵露怒色,厲聲斥責道:
“她是你女兒,你竟這般羞辱她?”
“女兒?哈哈哈哈。”
淩豐尋慘笑兩聲。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她要是我女兒,我也就不會這麼恨了。”
往事曆曆在目,塵封了十多年的秘密如今被人徹底捅破,淩豐尋憤恨不已:
“我沒良心,你怎麼不問問她娘牧依然有沒有良心。”
“明明已經跟彆人珠胎暗結,卻還要拉我墊背,就為給她孩子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爹。”
“她要是有種,當年怎麼不敢豁出去,拋棄她一身榮華富貴跟著那個男人走。”
“我這麼用心待她,真心愛她,她呢?她是怎麼待我的?”
“我低服做小,謹小慎微,用心伺候他們一家老小,得來的卻是她十年如一日的冷漠相待。”
“我都將她生的孽種視如己出了,隻要她肯正眼看我一眼,好好與我過日子,我也認了。”
“可是她竟然偷偷將我的孩兒打掉,她就這麼厭惡我?連我的孩兒她都容不得,不肯為我生一個?”
“我用了十年,整整十年的時間都捂不熱她的心,她既然這麼不喜歡我,為何還要招我入府。”
“這些也就算了,誰讓我愛她入骨,我愛她,所以我忍,我可以都忍下。”
“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那個男人再次出現在北境時,偷偷去見他。”
“他背著我去見他,他們相擁在一起的畫麵是多麼刺眼,刺得我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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