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也不希望她嫁他時,被人說三道四。
大不了他想得不行的時候,夜裡悄悄爬床就是。
他能屈能伸。
將人抱到隔間火堆邊,吩咐燕兒取來一個軟墊。
蕭行嚴這才放她到藤椅上坐好。
待脫去自己身上的大氅遞給燕兒,蕭行嚴揮手讓她出去。
他傾身到火邊烤了烤手,這才坐到她身側,伸手就要去撩開她裙擺查看她膝蓋。
溫梨一把按住,緊張道:“你乾什麼?青天白日的彆亂來。”
蕭行嚴一怔,被他逗得低頭輕笑,等笑完,抬起眼眸直勾勾看她。
“梨兒以為我要做什麼?”
“我隻是想看看你剛才有沒有摔破皮。”
“還是說,你在期待我做點什麼?”
“”
意識到自己會錯意,溫梨連忙彆過頭,耳根悄悄燒紅。
看出她羞得不好意思了,蕭行嚴寵溺一笑,沒再逗她。
萬一真惹惱了,吃苦的還是自己。
輕輕拉開褲腳,小心翼翼查看一番。
“還好,隻是有點紅,沒破皮。”
溫梨沒好氣斜他一眼,趕緊將褲腳拉好。
“穿這麼厚,就輕輕摔了一下而已,是你太緊張了。”
還輕輕摔一下,砰一聲整個人貼地麵了,這還叫沒摔著。
幸好皮實,穿得厚,才沒磕傷。
他都還沒來得及下馬,嚇得直接飛奔而入。
順著她的話捋毛,蕭行嚴無奈笑道:
“好,是我多心了,夫人才沒那麼嬌貴。”
“誰是你夫人,還沒成親呢,不許這麼叫。”
瞧這小脾氣,一害羞就容易扭捏。
蕭行嚴無奈搖頭,從懷中掏出造了冊蓋了官府大印的婚書遞給她。
“怎麼就不是夫人了?這白紙黑字,婚書上寫得明明白白,已經過了文書上了官府大印的。”
“這次你可抵賴不了了,為夫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咱們以後可是生死同穴,白首不相離了的。”
“這麼快?”
溫梨震驚,急忙接過展開一看。
婚書下赫然又蓋了一枚紅色大印。
印下落了薛縣令的筆跡和名字:臨州溪頭縣縣令薛林善恭拜為證。
有了這枚官印,就算還沒拜堂,捅破天他們也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就差一個儀式。
溫梨怔愣片刻,莫名覺得有點微妙,她就這麼把自己嫁了?
蕭行嚴起身去灶上給她端出燕窩粥,有點燙手,他拿著勺子給她吹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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