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息量有點大,她有點反應不過來。
蕭行嚴歎口氣,儘量簡單明了與她解釋:
“具體情況我也還沒徹底查清楚,但是我會讓人去留意。”
“現在我所知的,就是姓淩的親口承認你並非他所生。”
“你父親另有其人。”
“應該是你母親招他入贅前,與彆的男子有過一段露水情緣,然後”
“然後懷了我,沒舍得打掉,挺著肚子嫁人?”
“切確的說,是懷了身孕後招他入府,讓你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出身。”
這麼狗血?溫梨張著嘴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所以到頭來,是她母親綠了人家,還讓他做了背鍋俠?
難怪他要蓄意報複。
換做她,她也咽不下這口氣。
嘖,她那位郡主母親也是玩得挺大,她都不好評判什麼了。
蕭行嚴見她眉頭緊鎖,揉揉她手,寬解道:
“現在也隻是聽他一麵之詞,等我調查清楚後,再與你細說。”
溫梨點頭,想了想,好奇地問道:
“那我生父是誰?姓淩的有說嗎?”
雖然她生父是誰對她影響不大,到底是借用了這個身體和身份。
溫梨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免得日後突然跳出一個生父來,她也好及時應對。
蕭行嚴輕輕搖頭,“不肯說,不過你彆憂心,我會幫你查出來。”
“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我現在手裡得到的消息太少。”
“牧家的事情牽連到皇家,可能比較複雜,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替你查清楚。”
溫梨點頭,朝他笑笑,“好,多謝。”
“我還有一個問題,他是怎麼知道我手上有玉璽的?”
這點溫梨很是不解。
“應該是晟北王察覺到了黑騎大軍的異動,猜測出有人找到了兵符。”
“兵符一出現,那玉璽自然也會跟著問世。”
“他們找了這麼多年,幾乎翻遍整個北境和晟北都沒能找到。”
“連十七皇子都在找,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你身上。”
“淩豐尋想必和胥昭一樣,一直在找你。”
“隻是沒想到被他捷足先登。”
“那小子還是太嫩了點,離開的時候要不是瞬風親自跟上去,他就要折在半路了。”
“啊?那他現在呢?”
“瞬風已經派人親自護送他到安全地方,彆擔心。”
“那就好。”
“你不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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