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爺爺知道她是因為什麼原因腰酸,她還怎麼見人。
被她嬌滴滴瞪一眼,蕭行嚴無奈輕笑,繼續給她揉著。
細膩柔軟的腰肢盈盈一握,他用兩隻手就能將她的腰環上一圈。
想到昨晚的狂風暴雨,小腹一緊,某處動了動。
慌亂壓下升起的邪念,蕭行嚴小心翼翼瞄她一眼。
初次承歡已經將她弄得腰肢酸軟,可不能再把人惹惱。
不然以後彆說吃肉,連口湯都喝不著。
可是整整七日呢,開了葷嘗了那銷魂滋味,讓他怎麼熬?
早知道節製一點了,瞧把人給累得。
有了這次經驗,下次一定不會蠻乾了,他會徐徐圖之,細水長流。
不知道某個男人的心思已經轉了好幾個彎。
那揉捏的力度控製得極好,不輕不重,溫梨舒服得閉起了眼睛。
突然想起那個謝淮序,她隨口一問:
“謝淮序你打算怎麼處理?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搭在腰上的手一頓,某人醋意頓起。
好好地問起彆的男人做什麼,自己男人在跟前呢,惦記他做甚?
某位醋王酸溜溜回答:
“關到縣衙大牢裡去了,敢壞本王好事,不給他點教訓,他當我紙老虎呢?”
“怎麼?卿卿這麼擔心他嗎?”
眼眸緩緩睜開,餘光往後瞟一眼,溫梨翻個白眼。
誰關心他?她就突然想起來隨口這麼一問,他吃的哪門子醋?
這狗男人,都把她騙到手吃乾抹淨,醋意還這麼大。
溫梨打算捉弄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翻過身仰麵正對他,纖長的腿一蹬,腳尖直接抵在他胸膛上。
眼尾妖媚一勾,嬌滴滴的聲音故意拖長了音調調戲道:
“喲,這是誰家的醯缸,酸得四麵八方都聞到味了。”
“還是陳年老醯。”
“我就隨口一問,既然九郎這麼希望我關心他,那我”
“啊!”
“蕭九郎你?”
深邃的目光略帶一絲詫異,緩緩挪向貼在自己胸膛上不停使壞的小腳,薄唇緊抿。
蕭行嚴一把拉開她雙腿,掐著纖細的腰肢將人一帶,俯身壓了下去,讓她緊緊貼向自己。
長臂撐在她身側,眼眸半眯,帶著十足的魅惑。
指尖輕柔撫上她柔嫩的臉頰,眼波流轉,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的慵懶與誘惑,蕭行嚴湊到她耳畔輕聲呢喃:
“夫君的活兒足夠伺候夫人,彆的男人都不如我。”
“夫人隻肖看我一人就足夠了,無須惦記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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